“姐,不要,能不能放过了我…”在床上挪动着,后退,绝对不能迎合,否则将有不好的事情啊。
“你觉得呢,我是一个绘子手,死在手上的人很多,求饶只会更有感觉,除非…”敖霜姐欲言又止,齐耳短发下的眼睛实在是太厉害了。
就像一只懵懂的小鹿,清澈黑亮,又显得那么无辜,但是手下…动作老不正经。
“除非是什么…”张林口干舌燥的问道,但是问了之后感觉都上当了,不该问的,果然敖霜姐邪魅的一笑,整个脸庞再逼近了一分。
“除非想要达到我的目的…我在杀人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现在看见你,忍不住冲动,我现在想杀了你,咬破你的喉咙。”
瞬间,张林的脖子被咬住,疼痛的感觉瞬间传来,完蛋,敖霜姐病娇犯了,就不能跟她这么亲近。
否则真的要咬死我。
伸手去捅她的腰间的伤口。
剧烈的疼痛使她终于放开了嘴,张林也有喘息的时间,再次扑来的时候,连忙用手捂住她的嘴。
另一只手摸在自己的脖颈处,黏糊糊的感觉,还好没咬到大动脉。
此时的敖霜姐也算是有了清醒。
“姐,你的伤口,好像变得更严重了。”被松开止血夹的伤口,猛的飙出来大量的血水,差点晕倒。
开始缝针,我不相信,还能乱想。
每一次穿针引线,那疼痛的触动颤抖。
艰难的处理完,拿起二爷爷给的金疮药,不知道有没有也过期。
在雾都生活这么长时间,这里的药店基本上都没有去过,那里面可去不得,随便一个治普通感冒的药都很贵。
穷的很,可不敢乱花钱。
用的都是每年回家是从家里面带来二爷爷特制的神药。
市面上根本买不到是独特的秘方,效果非常好。
帝国白药,都没有这个强,撒上去止血也就那十几秒钟的时间。
掉肉的伤口,创伤太大,不好缝针,只能等自己长出肉芽。
否则会留疤的。
“不要走,你不在我身边,我睡得不踏实。”
忙了半天,总算是全部搞好,傲霜姐整个人都虚脱瘫软在床上,汗水与血融合在一起,流遍了整个小麦色的酮体,抓住了将要起身的张林。
“我不走,去找个干净的被单换上。”
床上都被血水染透,睡不成,咱家穷,从没搞过什么席梦思床。
都是硬铁床,换了被单依旧可以用。
“嗯。”
虽然说是无情的杀手,却从没有安全感。
刚接触的时候敖霜姐连睡觉都不脱衣服的潜意识睡眠,有风吹草动就会惊醒,后来就赖上自己了。
抓着傲霜了姐的手躺在旁边,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直到闹钟醒。
睁开眼眸,张林吓了一大跳,两只老鼠不知道何时爬了出来,在傲霜姐身上的舔舐蚕蛹在伤口纱布上的血迹。
连忙把两只小家伙抓住。
千万不要闹事,昨晚咬了文静姐一口,差点没闹出人命,现在又祸害另一个女人。
扔到柜子里面。
忽然门口传来响动。
是江东东,这小子昨天睡,跟死猪似的,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么大的睡劲。
街坊邻居都惊醒了,
他倒是啥事都没有, 呼噜打的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