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严辞将一封信递交到谢景渊的手上。
谢景渊接过,他清冷道,“嗯,你去青龙寺护着前太傅,千万不能允许任何人伤害他。你应该知道,他对于我而言,是什么样的存在。”
“是。”严辞应声道,闪身离开。
谢景渊拆开书信,当瞧见信中的内容时,他的脸变得更加冷漠,浑身散发着冷气压。
果然,刑部侍郎之子周生与外邦勾结,呵,假意每每待在这翠香院,其实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想要更方便与外邦递交书信而已。
真可笑,一个小小的刑部侍郎,竟然也有如此大的野心。那么,他怎么可能任由这群人如此胡来。
......
申时一刻,秦烟出现在了周家矿场。
当瞧见熟悉的身影倒在地上,身上压着重矿,而那监工竟然还用格外粗的绳子鞭打着梁景。
“小畜生,你以为你还能够活着从这里离开吗?我告诉你,要不是少爷说了留着你一条命,我们早就把你给弄死了。啧啧,你看看你娘,当了老爷的宠物,也不知道被玩成什么样了。真是想想都刺激。”监工是个肥头大耳的胖子,对着梁景说着格外猥琐的话,甚至伸手勾住梁景的下巴,“看着细皮嫩肉的,只可惜啊,是个男人,要是女人的话,倒还是可以尝尝味道,毕竟你娘可是大美人。”
梁景一双明澈的眼睛,充满着恨意地盯着监工,他呸了一声,“你不配提我娘。”
监工欲要再次扬起长鞭子的时候,他只觉自己的手腕忽然一痛,却是不知道从何处飞来的一颗小石头,直接砸中了他的手腕。
胡监工开始大喊着,“谁啊!”
一道红色身影从天而降,直至落在胡监工的跟前,秦烟冷笑,“怎么?喊你姑奶奶有事?”
浑然天成的气场,压迫着胡监工,以至于胡监工不由往后退了一步,但是却仍然是嘴硬的开口道,“你究竟是谁!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来人啊!”
胡监工一呼喊,矿场上原本守着的十几个侍卫全都一拥而来,将秦烟围住。
秦烟根本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她眼底满是讥讽的笑,“梁景是谁伤的?呵,如若你们都想死的话,大可以继续站在这里,我数三个数,要么死,要么滚!”
侍卫们一听,吓得立马往后退。
胡监工却怒吼道,“你们干什么!请你们来就是这样的吗?一个娘们,你们竟然也怕成这样!”
秦烟走至梁景的跟前,俯身将梁景搀扶起来,可她发现梁景受了太重的伤,甚至连腿都站不起来了。秦烟见状,眼底满是心疼,她将梁景搀扶着,直至走到一旁,她才将梁景放下,让梁景靠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