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猛然发现,曾经,她花了重金点的花魁,并非是柔柔弱弱,只会琴棋书画,而是武功高强的神秘人,当花魁,不过是作乐子罢了。
“一年了……你当真,如此凉薄?”她嘴角挂着一丝血,心从未这么痛过,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给死死的掐住,喘息不过气来。
亏她一年里,还傻乎乎的以为,他真就是普普通通的花魁,现在看来,他一直都在欺骗!
玉卿一袭红衣走去,低头俯瞰着她,“一年里,你每一次点花魁,也不一样是为了消遣作乐?那我,为何不能将这一切,当做是一场戏?”
他从始至终,都没心动过任何女子,甚至愈发觉得乏味,因为,每一位点花魁的女子,都不过是贪他的容颜,而禹王妃,是唯一一个拒绝,反抗,不沦陷的。
所以,他找到了值得爱的女子,这天香楼,他不会继续待下去了!
“原来……一切都是戏。”白亦颜喃喃着,而一双眸子,起了一层雾水,可倔强的她,却不想在他的面前,哭成一个泪人,将泪水强行憋了回去。
这时,被窝里的苏辞,从醉意中,迷迷糊糊的苏醒过来,却感觉全身一阵燥热,蒙的都快憋死了,一睁开美眸,却是黑乎乎一片。
“好热……”她一把掀开被褥,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呼吸,这才缓过来,“终于……活过来了,差点憋死。”
白亦颜正还悲伤的站起来,却听到了声音,扭头一看,一下惊讶出了声音,“禹王妃!?”
“……”苏辞一听这熟悉的声音,顺着声音来源一看,居然真的是白亦颜,她严重怀疑,她是不是酒喝多了,眼神不太好?
白亦颜望去,是一张倾国倾城,令人羡慕嫉妒的容颜,她眼底燃起了一丝醋意,难道就是这个狐狸精,勾走了玉卿的魂儿,导致今晚不陪她?
想着,就一把扯着玉卿的手臂,“玉卿,今晚点你的金主是她吗?你可知道,她正是被永安国里,到处下了抓捕令的禹王妃!?”
玉卿却一脸嫌弃,将她那纤细的手指,一根根从手臂上给掰开了,眼里皆是冷漠,“知道又如何?你若是敢说出去,我保证,你会生不如死。”
如果,白府的人,以及白亦颜,没有伤害过禹王妃,他是不会如此冷漠,可偏偏……白亦颜伤害过!
而床上,苏辞望着二人的对话,再看了看白亦颜的神态,莫名感觉……看出了一抹爱意?难道白府的大小姐,还会喜欢上一个花魁?
白亦颜越想越嫉妒,将矛头都指向禹王妃,怒道:“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都被到处贴了抓捕令,居然还有心思,来天香楼点花魁,抢走我的玉卿。”
苏辞还一头雾水,原本她是在喝酒的,可一觉醒来,就发生这样的矛盾,但推算一下,她差不多明白了,白亦颜和玉卿是什么关系了。
被莫名其妙的辱骂,她也不是吃素的,起身往玉卿那边一凑,挑了一下眉,“什么抢不抢的,都是花了银子的,你来晚了,那玉卿今晚,自然就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