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同样不重要。
我按照他说的，把手机再次在那山坡上转了一圈。这次我把速度放得很慢。
这一圈我足足赚了五分钟。
等转了一圈，还没等我问起，就听和尚说：“这风水被人改过了。”
“被人改过了？什么意思？”
“这里的风水，虽然算不得是最上乘的气脉，但是也算是好风水，上下通气，气不回旋。是能养人的风水。但是现在这气脉断了。外面的风进来却出不去，形成了死风。这风水坏了……”
“风水坏了？那这山上的树都枯了，和风水有关系？”我疑问道。
“有，但不全是因为风水。这座山，我还没有看到全貌。但是基本上能确定了是个断颈缠头的风水局。”
“何为断颈缠头？”
“断颈缠头是若何，或为行路并坎坷。不是犯刑定缢死，急需修补保安和。这样的风水，不会庇荫后人，反而会让后人多遭难。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山上原本应该有水的。”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老烟，“和尚”和我在手机上视频，他也全程都听见了。
见我看向他，他连忙点头：“对，没错。这山上原本有一条清泉，叫白虎泉。据说就是当年拯救甝村的那只白虎在山上刨出来的。它刨出了一道山泉之后，才去的村子阻止了那场暴雨，结果被村民给打死了。这山泉也一直都留了下来，但是几年前突然就干了，水也不知道淌到哪里去了。”
我对着镜头说道：“大师，您能不能别这么谦虚啊。这山上原本有水你都能看出来，还说不懂风水？”
“这都是小事。随便懂点行的人都能看出来。现在的问题是，我不关心这泉水是怎么来的，只关心这泉水是怎么没的。这水按说是天上之水，不应该突然失踪的。”
我把镜头转向谭婆的坟，问道：“大师，你看看这个，有没有什么问题？”
“你当我是火眼金睛啊，透过镜头看到的风水其实都是打了折扣的。这个坟，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这是那个鬼婆子的坟？”
“没错。那鬼婆子能在太阳底下现身，我怀疑是不是她的尸体出现了问题了？”
“你怀疑的很对。我也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如果真像你所说的，我有理由怀疑这坟可能出现抽薪泼水的局面了。”
“抽薪泼水？什么意思？”
“釜底抽薪知道吧。本来一个锅灶烧得正旺，结果锅下面的木柴被抽走了，还被泼了一盆水，这锅还能烧得起来吗？这坟原本的局势还可以，形成了风火之势，风助火势，火借风威。但是被抽薪泼水之后，这局势可就乱了。你好好找找，这坟的周围应该是有水的……”
我点点头，在和尚的指引下，在那坟的周围转了一圈，但是却没发现有水的痕迹。这里的山已经秃了，山上的山石沙土倒是随处可见。别说是水了，连湿润一点的土都没有。
“不可能啊，难道是我的判断出了问题？你看，我就说嘛，我对这个风水只是略知一二，别误了你的事。先这样吧，你在那边找找，我也在这边再想想……”
“唉，你别，我还有要问你的……”
还没等我说完话，和尚那边就断了线了。
我沮丧地放下电话，老烟关切地问道：“怎么样？能看出什么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