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办公区应该是挪到了后面。
“刘大成，你这是把副业当主业了啊？”我在里面看了一圈。
“董事长，我可给您打过电话，但是怎么也联系不上你，我为了公司发展，只能先斩后奏了。我没花多少公司的钱，这都是从二手市场淘的柜台和冷藏柜，最近这猪肉生意是真的好做，一天一个价地涨，我搞了点活动，你就等着公司赚钱吧。”
我苦笑道：“赚钱？能赚五百万吗？”
五百万是我签的合同里的霸王条款，我就为这事愁呢。
“五百万？咱公司这规模可难点，你要是给我投点钱，我扩大一下规模我就可以努力一下。”
“扯呢？我有钱也不投。这猪肉只是副业，你不能喧宾夺主知道吗？陆小展呢？”我巡视了一圈，问道。
刘大成一愣：“董事长您开什么玩笑？公司白天的时候办公，晚上是我睡觉的地方啊。陆小展怎么可能在这里？孤男寡女的成何体统。”
我摆摆手：“你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这几天陆小展怎么样？我还有别的事要办，最近胡总经理有事也来不了，公司的事不得靠你俩多费心嘛。”
刘大成站得笔直：“董事长放心，公司有我俩你就放心吧。就是陆小展吧，这丫头……”
我看了他一眼，刘大成马上改口：“陆副总经理在猪肉业务上，真的是狗屁……啥都不懂，也插不上手，每天离我的猪肉远远的，上班时间还戴着口罩。我这是卖猪肉的，又不是卖猪屎的，我就不明白，有那么臭吗？”
我提了提鼻子，点点头：“你这屋味还真不行。别说是她了，我都想戴口罩了。这也就是权宜之计，等公司稍微缓过来了，就不能在这里卖猪肉了。”
“那我同意啊，这里真不适合卖猪肉。城管管得严，也不让出摊。”
“你还要出摊？刘大成，我提醒你，我们天蓬公司是立志年净利润五百万的大公司，你给我出个猪肉摊算是怎么回事？”
“董事长，您不干这个您真不知道，这猪肉生意真的大有可为。您给我一段时间，我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给我一个机会，我还你……还你……”
“还我五百万。”
“那……那暂时还不行。不是说了嘛，给我一点时间。”
这时候外面的卷帘门被敲得咣咣响，有大妈尖着嗓子喊：“七点了啊，快开门啊。”
“着什么急，等会。”刘大成也扯着嗓子对喊。
我心里苦笑着，我本来是来找存在感的，来找当老总的感觉的，结果这好端端的公司让刘大成弄成了菜市场猪肉摊了。
我拿出准备好的优盘递给刘大成：“我就不等陆小展了，一会她来了你把这个交给她，她知道该怎么做，做好了发我邮箱。”
“行。”刘大成接过优盘。
“那我先走了……”我转身要走，又突然想起件事来，又问刘大成：“我刚才没太注意，旁边那家饺子馆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