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菀立刻赔罪:“是菀儿无用,没能及时察觉。”
语毕,她转头用冷厉的目光盯着夏荷:“还不快说出这毒药是什么地方来的,到底是何人指使你?”
夏荷躬身道:“小姐,我真的没有,我没有毒害二夫人!”
“那这药瓶怎会出现在你的屋子?”宁姝居高临下地看着夏荷,“是不是你不敢说出指使之人的名字?”
“说吧。”老夫人也开口道,“若是你说出是何人指使,老身倒是可以饶你一命。”
夏荷将头摇的像是拨浪鼓:“奴婢真的没有,奴婢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为何会出现在奴婢屋里。”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宁姝看了眼芍药,“还不给她上刑?”
“慢着!”宁菀冷声阻止,“二妹妹,你这是要屈打成招吗?”
她不屑地盯着宁姝,丝毫不在意宁姝眼中的恨意。
“长姐这就不对了。”宁姝笑了,目光淬了毒一般,“难道就这样轻飘飘地就让她揭过去?”
“打!”老夫人一锤定音。
小厮们搬来长椅,将夏荷按在上面,二话不说就开打。
夏荷疼得龇牙咧嘴,惨叫声充满了整个二房的院子,她之前的伤口处新肉刚长出来,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毒打?
很快,她便昏了过去。
小厮停了手,请示老夫人接下来怎么办。
老夫人冷喝道:“拿冷水泼醒她!”
醒来时,夏荷的目光是呆滞的,缓了好一会儿才好些,她呛得咳了几声,爬起来跪着。
“说吧。”宁姝走过去蹲下身子与她平视,“夏荷,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只要你肯说,我定保你性命。”
夏荷的脑子嗡嗡作响,此刻对宁姝的话毫无感触,只记得未来的姨娘之位。
她摇头道:“奴婢真的没有。”
她瞧见自己方才挨打时,宁菀并未出声阻止,就知道还是得靠自己。
若是她打死不认,宁菀为了汐月阁的名声,才会保下她,并给她以后半生的荣华富贵。
“还在嘴硬?”宁姝一耳光打过去,将她打得倒在地上,“贱婢,你可知包庇你主子的后果?”
“我说了,我是冤枉的。”夏荷不管她怎么问,反正都是这句话。
宁姝终于忍无可忍道:“来人,将这贱婢拖下去再打,直打到她承认为止!”
夏荷被两个小厮拖下去,留下一道血痕,触目惊心。
老夫人微微闭眼:“将院子打扫干净,我瞧着此事定是那丫头为了泄私愤,才会下毒,将那丫头杖毙,此事就这么了了。”
“祖母!”还未牵扯出宁菀,宁姝自然是不愿,“她是长姐的丫头,难道长姐完全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