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伴随着低磁的声音,一个个绵密的吻落下。
被窝里的温度,暖和得烫人。
白宁徽至今仍处在兴奋中无法冷静,他将自己交付给了她,从此再也不能独活了。
他清晰地意识到,若是她此刻消失,他也会就此死去。
但和曼曼没有消失,只平淡地说了句话,却让白宁徽瞬间有了死亡的错觉。
“仅此一次。”
冰凉的声音,背对着他发出。
不过四个字,清晰明了,他听懂了,从她挣扎起身的态度中,悟出了真正的含义。
白宁徽瞬间凝滞了呼吸,猛地把人转回,面对面地看她,四道冰冷的眸光,剧烈地碰撞在了一起。
“如此天真?”
他勾起左侧唇角,嗤笑道。
柔美的丹凤眸,凛冽如冰。
“可别忘了,昨夜是你要的我,我是被迫的。”
和曼曼的右眼角,不经意抽搐了一下。
“你也别忘了,你有婚约在身……”
说到此处,她将两只手抽出,“啪”地一声盖在他的双颊,小脸凑近,一字一句道:
“若我不是瑄王府唯一的女人,就此作罢。”
狠绝冷厉的声色,霸道而又跋扈的姿态,让白宁徽很满意。
渐渐的,他将自己的脸也朝她靠近,薄唇贴着她的唇侧,同样一字一句冷然道:
“你,会是,我白宁徽,这辈子,唯一的女人。”
话落一瞬,炽烈的吻,狠狠纠缠。
结果只能是——
“呜呜!走开!你疯了吗!?”
“我帮你。”
“滚!”
“滚?不痛了?”
“白宁徽!”和曼曼粗喘了一口气,压下怒火平心静气道,“我不与你说玩笑话,总之,起码让我养个三个,不,半年!”
“这笑话有趣极了。”
“你!三个月总行吧?”
“不闹,明日就好了。”
“天真!”
“最多三日……可怜可怜我吧曼曼,现在的我,不是从前的我了,我现在就……”
“滚!”
知道她这回是气得不轻,白宁徽没有乱来,竭尽全力地哄她。
生怕她当真跑了,这年头的女人怎么这样,整个人都是他的了,居然还可以这么犟。
白宁徽苦着一张脸,委屈得很……
原本和曼曼遭了大难,一整日都想要死躺不动。
按理白宁徽也愿意陪她躺着,但人是不能不吃饭的,最终,在他的帮衬之下,彻底沦为废物的和曼曼还是被迫起身了。
白宁徽不常住清徽宫,故而这里没有人伺候,自然连个膳食,也不会有人特意送来,至多有专门打扫的下人。
他负责将他们两人收拾整齐后,一路将人抱出皇宫回了王府。
倒没成想,入了王府,竟有人敢堵他。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