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歌是温策的妻子,他想与自己的妻子同生共死,我们有什么理由阻止。”温若萱继续道,“很不幸……”
过往经历的痛苦跟悲伤,哪怕许多年后想起来,仍然心痛,“展歌没能熬过去,温策那时也被查出染了瘟疫,不过两日的时间便随展歌去了,只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在展歌的药堂发现一个药方,依那药方熬出来的药竟然可以治愈瘟疫!”
温若萱含泪的眸子看向花拂柳,“太奇怪了!”
花拂柳拿起掖在袖口的绢帕轻轻拭过她眼角,“慕展歌没有服过那副药吗?”
“他们在展歌熬制的药渣里判断出展歌服过那药,他们既然服过药,为何会死?”
花拂柳听说过慕展歌的名字,是位心慈仁善
的名医。
“直到这张药方出现。”
温若萱眸子重新落到桌上,摆着‘展歌’两个字的托盘下面,赫然放着一张药方,“这是顾蓉的笔迹,她为何要抄写这张药方?”
“单凭这个,你便猜测慕展歌的死与皇后有关?”
温若萱也是这个意思,唇角勾起冷漠弧度,“那我明
日便病上一病,把翁怀松召进宫里瞧一瞧。”
花拂柳沉默数息,“你为何不把这件事告诉温侯他们?”
“第一没有确凿证据,第二……这到底是我与顾蓉的私怨,我不想因此坏了大周皇城刚刚稳定下来的局面,也不想父亲跟温宛他们再想起那件悲伤的事,若我能解决,便由我来解决。”
“我帮你。”
温若萱看向花拂柳,“到最后你可能会人财两空。”
“你生我生,你死我死,钱财于我为物,你于我为珍宝,只要跟你在一起,化成枯骨我也心向往之。”
温若萱愣住,“你何时变得这样油嘴滑舌?”
“我说的是真心话。”
花拂柳想发誓被温若萱拦住了,“真到死的时候你不后悔,我就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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