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骁恶事做的多了,终于一脚踢在了铁板上!
铁板姓刘,名曰静姝,乃是当朝吏部尚书的掌上明珠!
半个月前,徐骁刚从青楼里快活了回来,不合让他一眼看见路过的一顶软轿内,露出一张天姿国色的俏脸来。
徐骁当时就看傻了,像头色眯眯的猪一样痴笑出声。
那刘静姝是尚书千金,涵养还是极好的,尽管心中厌恶,也只是将轿帘放下,只命家仆快些离开。
要不怎么说不作死就不会死呢?
明明人家所乘的软轿与出行的派头,无一处不显出与众不同的富贵来,徐骁却是仗着酒意,偏要做一回拦路的霸王。
更作死的是,这蠢货居然把人家堂堂尚书之女,硬生生认做青楼里的花中魁首,还说什么:
“这江宁城中,居然还有我徐骁没有消受过的美妙小娘?
不行,今夜本公子非梳拢了你不可!”
刘小姐再怎么涵养好,大家闺秀,也忍不得这等羞辱,立即让家奴将徐骁小惩一番,而后丢给亡命般赶来救驾的江宁府衙役。
虽然尚书千金没有发作,可江宁府上到府尊,下到白役,哪一个不是吓的心肝儿乱颤?
谁知道尚书府中,那位贵人什么时候一个不高兴,这江宁府中上上下下,谁受得住这等雷霆之怒?
这些人可以说是恨极了身为罪魁祸首的徐骁,而今又笃定这徐家大难临头,所以招呼起徐骁来,可谓是毫无顾忌,有一百般的手段,绝不会只用上九十九样。
徐贾知晓之后,也是吓的魂飞魄散,心里的悔恨暂时不说,只求能保住这唯一的独苗。
别看着“江宁徐氏”平日里好大的名头,就算是江宁第一的商户,可实际上不过是个商贾之家而已。
士农工商,商贾排在最末啊!
任凭徐贾四处奔走,求爷爷告奶奶的,可往日里那些称兄道弟的商场伙伴全都如避瘟神一般。
唯一的朝中靠山听闻徐氏得罪的是当朝吏部尚书,更是直接把徐贾的拜帖都扔出门去,恨不得一刀劈在两人中间,斩断两者中间的所有关联。
徐氏的家底倒是厚实,为了保住这唯一的命根子,徐贾漫天泼洒一般的使银子,终于从吏部尚书府中得着了一句话:
“小姐气已经消了,不过尔等日后好自为之!”
徐贾千恩万谢的从尚书府中出来,又马不停蹄的去江宁府大牢接人,等到徐骁被带出牢房的那一刻,已经是九死一生的境地。
徐贾又遍请江宁名医,各种名贵药材不要钱一样的往下灌,自己更是成日里在佛堂内向菩萨祈求。
也不知是不是徐大善人行善积德,还是菩萨终于被感动,就在江宁城中人人拍手称快的时候,徐骁居然醒转过来了!
只不过,此徐骁已经不是彼徐骁,而是来自后世的兵徐,有着“死神”之名的种花国尖刀战士。
就在徐骁头疼欲裂,接受这些记忆的时候,可把边上的俏丫鬟给急坏了:
“公子,你怎么了?”
娇俏的惊呼让徐骁回过神来,这时候他才猛然间发觉,自己居然整个儿扑在人家小姑娘“宽广”的胸怀里。
这……
好软,好弹,好舒服!
徐骁只觉的鼻子一阵痒痒,伸手一摸,居然流鼻血了!
俏丫鬟见状更是大急,惊呼道:“公子?公子你别吓我!”
徐骁一阵脸红,想自己也是凶名赫赫的“死神”,居然一穿越就出了这种丢人的丑事。
他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门外就传来一声抓心挠肝的惊呼:“儿呀……”
身材虚胖的徐贾腆着一个大肚子冲了过来,憔悴的脸上尽是忧色。
此刻的他,额头上都是汗水,甚至连脸上的肉,都在他停步后抖了抖来。
“爹!”
也不知道是不是骨肉情深,徐骁没有半点不习惯,直接叫出声来:“爹,有吃的么,我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