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智动作利索,很快拿来了一把椅子,扶着温南荨坐了上去。
温南荨哭的依旧厉害,上气不接下气,刘智又递过了一盏茶水,喝了后她才好受一些。
“听说你有事要告诉朕,说来听听。”
温南荨将茶杯还给了刘智,一字一顿的说:“臣妇前些日子去见过嫡母和二姐姐,想着二姐姐遇到了那样的事,心里定然难受,便过去劝解一番,殊不知听嫡母说起,她得到了一封信,还将那封信给臣妇看过。”
隆康帝头微微一侧,拿出了那封信来。
“你说的可是这一封?”
温南荨站起身,探着身子看了看,点头道:“回陛下,就是这封不错。”
“你可知这封信是谁写的?”隆康帝又问。
“臣妇知道,因为嫡母同臣妇说起过,这封信是太子殿下所写。”温南荨有些胆怯的看了一眼隆康帝。
感觉她还有话没说完,隆康帝说:“什么话你但说无妨。”
“嫡母说的话,臣妇也不能确认真假,况且嫡母说的实在可怕,臣妇也未曾当真,更不敢往出散播。”
隆康帝听她这么说,拿起那封信细看了看,目光定格在那个梦字上,瞳孔猛地一缩,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你继续说。”
“嫡母说,太子殿下与陛下您的嫔妃在后宫中私通。”
说完这句,刘智瞪大了眼睛,立马看向了隆康帝,隆康帝也顿时暴怒,用力拍了一下龙案。
所有人齐齐的跪在地上,温南荨磕头道:“臣妇知错,胡言乱语,请陛下责罚!”
“无妨,你先说,与他私通的是什么人?”
温南荨装作十分害怕又不想说的样子,抿了抿唇角,哆哆嗦嗦的说:“嫡母也不知那人是谁,但只说是宫中的妃嫔。”
云绍昌插嘴道:“少夫人,您的嫡母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二人若真是私通,定然会防着别人,这样的物证又怎会轻易落在您嫡母手中?”
“这我也不曾知晓,问起嫡母,嫡母也支支吾吾的不回答,过后我问过二姐姐,她说似乎是嫡母在宫中有相熟的宫婢,这信是太子殿下叫人传时,传到了她的手上。”
云绍昌点了点头,看向隆康帝拱手道:“若是这样就说得通了!太子殿下迫害了温家二姑娘,温夫人得知了这样一件事,当时想的恐怕就是用这封信拿捏太子殿下。”
“你的话朕懂了。”隆康帝分析道:“威胁不成,反被孟氏的死侍给杀了,是这么回事吧?”
“臣妇也不知道,但这件事臣妇想着肯定与她们二人被杀有关!”温南荨狠狠的磕了两个头:“请陛下为臣妇的嫡母和姐姐给个说法,臣妇只求个公道!太子殿下做错在先,伤害了二姐姐已经叫人生不如死了,如今又杀了人,死法还那般遭罪,臣妇心里难受至极,若这件事不能妥善解决,臣妇怕是生不如死,就要随嫡母和姐姐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