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果断的行为周航不太习惯，思考了一分钟后作出决定。
“有一件事我需要告诉你。”
直觉这句话里肯定有重要信息，所以接下来的话要认真听。
“黑影叫杜泽，是特别行动队的一员。”
气氛安静，谁也没有说话，我再三向他确定这个真相。
黑影是杜泽。
曾经是特别行动队的一员。
这个信息来的太过突然，让我半点准备都没有，看着周航的脸忽然觉得一切是那样的没有意义。
我笑了，笑的周航心慌，莫名没底。
这样的笑让周航觉得事情开始不受控制，再继续下去会失去这个可靠的伙伴。
“赵满。”
后退一步，和周航拉开一定距离，我定定看着他：“这件事从一开始你们就知道，所以特别行动队才要横插一脚。”
因为是他们内部的事情，所以才会在发现我调查这件事的时候干涉进来，却又不愿意把已有的线索分享给我，看我跟傻子一样到处奔波。
“周航，游戏不是这么玩的，你是觉得我不会生气，还是在知道真相后无条件被你利用。”我很平静，没有出现预想中的暴怒，甚至连歇斯底里都没有。
这个真相早有预兆，不过当时发生了很多事情没有注意到，加上之后的一些原因才耽搁了。
现在想来我早有预料，所以才在真相暴露的时候没觉得太惊讶。
周航慌了，怎么都没想到我居然会这样的平静，连半点愤怒都看不到。
“我答应过你的事会尽量完成，在解决黑影问题后请按照市场价结算我的劳务费。”我一口气说完了自己的话，也不需要对方再有任何的道歉。
毕竟是等价交换，周航用金钱来换取我的服务，在这点上还是非常的划算，也没必要为了某些不怎么重要的事情纠结。
似乎只能这样了。
周航确定我没有松口的意思，叹了口气开始想怎样补救，可以让当前的情况有所缓和，双方毕竟还要相处一段时间。
“我……把杜泽的情况全部告诉你。”周航无所适从，也第一次看到了这种表情。
其实我大概能猜测出来这种状态。
我点头，让周航终于松了口气。
还能交流就说明没有真的撕破脸，就还有转圜余地。
杜泽死于40年前，因为身上怨气太重瞬间化成厉鬼，付出了惨痛代价也没有将他镇压，最后付出了一位玄门中人的性命才把事情压下去，也让本市有了几十年的安宁。
时间对不上。
黑影的死亡时间和封印时间对不上。
凝眉看着周航，我问：“你确定所说的一切属实？”
周航也从我的话语听出了不对劲：“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