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季见莫离连怀亲王府的人都指使得动,对她更加敬佩。
送信的人前脚才到,对月后脚就来了,为了掩人耳目,他换了装扮,走的后门。
对月冲莫离抱拳行礼,莫离还礼,说:“信上说不明白,你只要压制住她手上的血脉,造成手上筋骨尽断的假象就好。”
对月点点头,来到了卢乐尤休息的房间,她昏睡中眼角带泪。
对月拉起她的袖子,气沉丹田,二职并拢,在手臂和手腕几处用力点按,卢乐尤吃痛惊醒,卢季赶紧过去抱住她的头,让她看不到什么。
身边还有到,莫离把刀递给对月,在他耳边低语了些什么,对月手起刀落,两条血淋淋的口子就出现在了卢乐尤的手腕上。
卢乐尤又疼得昏了过去,卢夫人忙请来大夫,为她止血消痛。
对月和莫离走出屋外,她问:“如果过两天有人来瞧,能不能看出什么破绽?”
对月说:“暂时不能,月余方显不同。”
莫离说:“那以后呢?”
对月回:“不摸看不来。”
莫离说:“那就够了,能瞒过这一阵就行。你来之前,跟王爷说了么?”
对月点点头,问:“姑娘这是要做什么?”
莫离说:“你把我的信给他看,他自会知晓。”
对月从来不是个好管闲事的人,莫离不说,他自然就不再问,跟卢季道了别,又从后面悄悄的走了。
莫离进到屋里,卢夫人还在哭,卢季唉声叹气地看着大夫忙里忙外,莫离说:“事情了了,我回去复命了。”
卢季忙过来对莫离行礼,说:“老夫派人送姑姑回宫吧?”
莫离说:“不了,我断了令爱的手,大人还用车马送我,怎么也说不过去,路途不远,我自己回去就行!大人千万别送,连门口都别去,日后若有机会在宫中相见,大人也一定要对莫离恨之入骨才好。”
卢季点着头,说:“还是姑姑想得周到,姑姑,今日之事卢某记下了,他日若有姑姑用得着的地方,我卢季定当义不容辞!”
莫离笑着说:“大人说话算话?那莫离便先记下了!”
卢季的夫人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可看到老爷对莫离自始至终以礼相待,自己也不敢多问什么。
莫离走以后,卢家传来了卢夫人悲痛欲绝的哭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卢府本来要办的不是红事,而是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