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肉眼看那老女人的伤势,只看见皮肉伤,不知道有没有炸伤她的内里。
如果内部没问题,只是皮肉伤的话,这些医药用下去,或许还能活。
不知道这些土著的医疗水平怎么样,如果没有什么对症的药物,以我对于土著医疗水平的揣测,那祭祀女人十有八 九是要死翘翘的。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一切,都印证了我的猜测。
土著们忙忙碌碌,不知采来什么原始的草药,捣成绿草渣滓糊在了女人的伤口上。
这个过程中,女人被放在洞穴里,土著们围着洞穴,担忧又悲伤。
我心里琢磨着:那老女人地位很高,如果我能救她一命,这帮土著会不会放了我?但是,她伤势那么严重,我也很难确定,靠着这些医药,是否能救活她,万一死了,这些土著,认为我骗人或者谋杀,岂不是要遭殃?
我思来想去,决定冒险一试,毕竟黑鲛他们是指望不上了,我自个儿两次逃跑,都没能成功,现在不如转换策略,博上一博。
想到此处,我开始‘作妖’,朝那帮围着的土著呼喊,成功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几个土著朝我走过来,相当不客气,其中还有那个被我戳伤大腿的。
估计是土著人身体素质好,现在那人依旧缓过来了,大腿处的伤,也用叶子包了草药,顺势还踹了我一脚,嘴里叽里呱啦,估计是在呵斥我规矩点。
我被踹的后仰,也不生气,只继续呼喊,不停的示意那个祭司女人,用肢体语言向他们表示,我有办法,让对方恢复强壮。
人类的语言虽然有差异,但肢体是最原始的表达,很快,我和这些土著便建立起了沟通,他们明白了我的意思,但显然并不信任,聚在一起商议着,时不时看看我,时不时又看看那祭祀。
十多分钟后,他们似乎达成了统一意见,那个首领模样的丰满女人下了号令,于是两个土著就来给我松绑了,当然,他们并没有松懈,而是拿石矛对着我。
获得自由后,我活动了一下,便开始办事儿。
我得尽量将女人的命救回来,这涉及到我之后跟这些土著的关系发展。
我将医药箱里的东西重新收拾好,提着医药箱,到了洞穴 口,大致观察了一下女人的伤势。
幸运的是,伤势都在皮肉或者筋肉层,没有破开肚腹或者内脏的伤。
我开始比划着,让他们准备干净的石锅,大量烧水。
伤口的面积太大,医药箱里的消毒酒精一类的有限,只能利用沸水消毒,利用凉下来的水清洗伤口。
这帮土著相当团结,对于族群的同胞非常上心,估计是我显得比较‘专业’,在接下来的过程中,他们一直配合着我的要求。
接下来,清洗伤口;麻药,大创口缝合,上药、注射、包扎等一系列流程下来,已经是四个小时以后了。
在我注射完毕时,祭司女人突然没动静了,脑袋一偏,浑身一松,似乎断气了。
顿时,整个营地,气氛猛地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