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秦挂完电话,小辫儿等人神情有些警惕的看着我。
我知道他们多心了,便解释了一番,说是其他地方的朋友,跟我做点儿交接,和这次任务无关。
倒门行的,互相做点儿交接也正常,小辫儿等人于是就没再多问。
饭罢,我们各自休息,他们逛镇子的集市去了,我则在房间里休息,毕竟离上一次折腾还没隔太久,生理上的疲惫虽然已经恢复过来了,但心理上的疲惫还没有恢复过来。
我早早洗漱,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将窗户半打开,吹着秋夜里带着凉气的晚风,在温暖的被窝里逐渐有些迷糊,就这么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我突然感觉自己床边似乎站着什么东西。
这种莫名的被盯着的窥视感,让我从浅眠中蓦的惊醒,猛地就看见床边站着一个白花花的人!
“啊——!卧槽,你怎么进来的?”瞬间的惊恐过后,我发现站在我旁边的居然是老秦,白鞋、白裤、白外套,还戴着顶白色的毛线帽子,活脱脱一个白雪公公。
这丫在实验室里,一身白是没穿够还是咋地?出来还把自己整的跟雪球似的。
“问你的名儿,就直接给卡上来了。”老秦解释,并且一副要脱衣服的模样。
就算是小地方,旅店的安保,也该负点责任吧?
想到楼下俩追剧的小姑娘,我默然了。
“累死我了,我先去洗个澡,这地方也太偏了,对了,夜宵我不吃了,我和许老师一样自律,不吃垃圾食品。”老秦三句话离不开偶像许败类,边说边解放身体,迅速脱着衣服鞋袜。
“不是……你在我房间脱什么?”我试图阻住他。
老秦道:“洗澡啊,哦,我今晚跟你睡。这样可以省点钱。”
我震惊了:“我、老李,还有你,咱们三个人中,你可一直是工作最体面,收入最高最稳定的那一个,你现在这样,我很容易怀疑你是不是破产了。”
老秦从善如流:“破产不至于,就是最近尝试搞一些私人项目,投入不少,无底洞似的,只能是节约一点儿是一点儿了,对了。”他脱裤衩的手一停,对我道:“屈啊,你现在干这行可是暴利啊,银行卡里,有不少钱吧?”
我警惕起来:“你想干嘛?”
老秦搓着裤衩,露出一副不甘又不得不做的模样:“当我投资人吧,我肉偿。”
我一脚踹了过去:“去你大爷,赶紧洗澡去吧,瞧瞧你跟许败类混成啥德性了。”
老秦平日里酷爱模仿偶像的一言一行,私底下,闷 骚贱萌的属性还是没有隐藏住,那搓裤衩的动作,差点儿没送我上天。
辣眼睛!
晚上,我和老秦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敢的那种。
我俩叙旧说着闲话,老秦带了采样工具来,无非是抽点儿血一类的,说明早抽完他就撤。
我将自己这次要干的事儿跟他交待了两句,老秦对白鹿挺感兴趣的,不太确信的问我:“真有一跺蹄子,就能呼风唤雨的白鹿?我到是培育和研究过不少稀奇古怪的生物,但也还在生物学的范围,你这个……快反科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