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坝旦,本官到底有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大家自有论断,用不着你来说!至于你,我想会有人愿意做这个证的!”
说着郭县令就看见了一眼在衙门门口看热闹的人,这些人中不乏王坝旦的仇人,甚至被欺负的人。自然也就少不了落井下石之人。
果然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一个穿着破烂的人,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大人,草民可以作证,那些人确实是王坝旦所杀的!”那人用恶狠狠的眼神看了王坝旦一眼,那眼神中分明也带着快意。
郭县令嘴角含笑,“且慢慢说来,若说的属实的话,本县自有嘉奖。”
“自有嘉奖”这几个词分明是诱惑,在这在一个劣迹斑斑的人身上多安上几桩伤天害理之事又有谁能够深究呢?
“大人,你也看到了,我如今这副模样只能是讨饭的讨饭的时间点儿。所以有一天晚上我在讨饭的时候,便看见王坝旦和一个人在密谋着什么,我当时也没有在意,只是想要上前要些吃的,谁知道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打了一顿。当时我被打得不能动了靠在墙根底下喘气,那王坝旦当时也没有在意我。所以我便在这样的情况下听见了一桩秘事。”
郭县令似乎来了兴趣,“什么秘事?”
“王坝旦养了一批人说是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买卖,能挣一大笔钱,如今这笔买卖干成了,而这些知情的人是决计不能活着的,所以要斩草除根,还说这些人有百十个之多。还让那人做的甜蜜一些,不能让人知道。”
那人说的煞有其事,郭县令心中乐了便又问道,“跟王坝旦密谋的人是谁你还记得吗?”
那人摇了摇头,“回大人,他们当时天色已晚,而且当时所在的地方灯也昏暗,加上我被打的头晕眼花,那人是什么模样我着实没有看清楚。不过王坝旦是我们县数一数二的有名之人,所以他我一见便知道的。”
王坝旦不知道有人编瞎话可以变得如此之顺溜, 瞬间恼怒极了,“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是何人?为什么要这样栽赃陷害我?!”说着就要上去打那人,但是被衙役们死死的摁住了,“大人,他是胡说八道的,你绝对不能相信他!”
郭县令冷冷一笑,“我不相信他难道还要相信你吗?”
王坝旦现在就是一个笑话,方才努力要把郭县令拉下水的是他,现在想要郭县令相信他的也是他。
王坝旦绝望了,虽然他被衙役死死的摁在了地上,但是他依然努力的扭过头看着那冤枉他的人,“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那人奸笑着靠近了王坝旦,“你果真是个王 八蛋,我是冯渊!”
冯渊!
王坝旦很是震惊,他怎么也把面前的这个人跟冯渊联系不到一起,在他的印象之中,那冯渊是一个翩翩少年郎,怎么会变成了一个一瘸一拐的叫花子?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你就该有今天!”冯渊眼中分明有狰狞的笑意,那王坝旦更加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