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所见略同,本王这里,才是真正的嫡脉。”
烈阳王道:“那么接下来,该说说本王的问题了。”
烈阳王的话让众人一颗心纷纷提了起来,来了,终于来了,是死是活,就看这一道题目的了!
“烈家每逢祭祀大典之时,祭祀所用的酒,要酿造多久?祭祀的时间,又是在什么时候?上香的时候又是上几炷香?”
“……”
听到烈阳王的一番话,众人瞬间傻眼了,这特么谁知道啊,每个家族的祭祀大典哪怕是自家家族内部也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参与的,除了主脉之外,分脉除了家主以及精锐子弟之外,其余之人压根就没资格参与啊。
这个问题,哪怕是东域的炼丹师都不知道啊,更别提他们这些西域之人了。
凌经纬则是坐在一旁看着傻眼的众人,轻抿了一口茶水,他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人会知道的。
而且,也一定会说出来的!
真以为烈阳王之前那一番话是在炫耀自己的辉煌?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呢,又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年轻了,恨不得什么事情都亮出来给人知道,好能够装个逼。
烈阳王何许人也?修行多年,心性又岂会真的跟年轻人一样。
方才那番话,只不过是为了在无形之中瓦解那烈家探子的心罢了。
真以为人人都喜欢当叛徒啊?若非没办法的话,谁又会去当叛徒?更何况,谁说叛徒就一定忠心了?
是,有些时候叛徒的确是忠心耿耿,可那是在其本身所属式微的情况之下,而烈家现如今式微了吗?没有!
在这种情况之下,单单是以生命威胁胁迫的话,效果,无法达到最好。
他凌经纬是什么人啊,要做,自然是要尽可能地做到尽善尽美,不留一丝破绽,百年前的疏忽,他绝对不容许再犯了!
之前烈阳王那一段看似炫耀辉煌历史的话,实际上,只是为了给那探子一种哪怕是暴露了,也只不过是投靠烈家的另一脉罢了。
对于世家,凌经纬可是极为了解的,分家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了。
而在分家之后,向来都是谁强谁是主脉,至少对于烈家那些老不死的人来说是这样,因为对于他们而言,一笔写不出两个烈字,都是自家人,肉再怎么样也是烂在锅里的。
这一次之所以烈家倾巢而出,无非就是因为烈阳王动了烈阳剑,此乃烈家的底线,倘若烈阳王展现出足够的实力来,那些老不死的或许还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如今,烈家的主脉,可还是在东域,烈阳王这边,就他一个烈家之人,这种情况之下,远在东域的烈家老不死们又岂能够真的放任不管?
再加之他们魂雷帝国太祖皇帝可还活着,这烈阳剑到了西域,是姓烈还是姓凌,那可就说不准了啊。
话虽如此,但是这种生死危机之下,还有人会想这么多吗?不会!
这种情况之下,给出了一条活路,而且又是不需要背叛家族的活路,只不过是从主脉跳槽到支脉而已,仍旧还是烈家之人,这叫背叛吗?
当然不是!若是日后烈阳王这一支脉杀回去的话,那就叫拨乱反正,这世道,终归还是谁拳头大谁说了算。
这也是凌经纬悄无声息动用的计谋,直接从内部瓦解对方的心理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