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尔哈手上的杯子已经被他捏碎了。
“那日我说得很清楚。”他沉声道。
此时的齐齐尔哈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就连一旁的宫羽觞都察觉到了。
不仅仅是宫羽觞，周围很多人都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纷纷转过头来看向这边。
宫羽觞的嘴角抖了抖，抬头看向慕容明月：“你找死？”
慕容明月却好像没感觉到他身上的怒火一般，笑了笑：“能死在国主剑下，明月死了又何妨？”
嘶……
慕容明月这音量不低，大家此刻的注意力又都放在两人身上，自然是听到了她的话。
惊叹慕容明月胆子的同时，又有些感慨。
这京城第一才女的变化，当真是大啊。
自从除夕那晚丢了大脸之后，慕容明月好像干脆就不要脸了一样。
真是可怕。
爱情真是害人不浅啊。
众人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却见慕容明月眼中只有齐齐尔哈，旁人的目光，她压根就不在意。
“你疯了？”齐齐尔哈的脸更沉了几分。
所有人都觉得，换作是自己，此时此刻，断然是待不下去了，非得掩面而逃不可。
更何况是慕容明月？
但他们终究是低估了慕容明月不要脸的决心。
她竟又笑了起来，比之前笑得更甜了：“是，明月疯了，因为国主而疯了。”
齐齐尔哈嗤笑一声，似乎又没那么气了。
只见他双手抱胸，看了一旁的宫羽觞一眼：“可别，慕容小姐，别对我做出这副表情，好似真的对我情根深种一样。要知道，在还没到京城之前，你那疯名已经传出了京城以外，可不关我的事儿……”
来恶心他是吧？他冷冷的盯着她，倒要看看，她的脸皮究竟能有的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