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赶快过来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叶知年听许孟辞这么说,愣了一下,心里虽然有一些疑惑,但还是乖乖走到了许孟辞身边坐下了,“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还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嘘…”许孟辞打断了叶知年,他拿着帕子替叶知年擦了擦脸上的汗,“看你这满头大汗的,我要是不这样你能老老实实休息一下吗。”
“现在可以说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让你慌慌忙忙的?”
“当然是好事啊。”叶知年从背后拿出一个木盒子,打开了递给了许孟辞,“我之前定做的金针,我今天去拿了回来,我着急回来给你施针,路上跑的就有些着急了些。”
“你先等一会儿,我现在就去准备等会儿要用到的东西,好给你施针。”
叶知年顾不得上听许孟辞说的话,她把一套金针递给了许孟辞,自己则是起身去了门外,准备要用到的东西。
叶知年准备了一些烈酒和炭火,放在许孟辞的房间,随后叶知年又找一些竹筒和药材,等着等一会儿用。
给许孟辞施针的难度,要比给冯文书施针的难度高很多,因此叶知年也需要高度集中精神才可以。
东西准备妥当之后,叶知年关上了许孟辞的房间门,来到床前,看着许孟辞,她眉头一挑,笑着开口,“许孟辞,把衣服脱了。”
闻声,许孟辞顿时愣住了,他微皱眉头,“怎么好端端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这话语的味道和意思就好像变了很多。”
“叶知年,你这语气,很像是要耍流氓你知道吗?”
原本叶知年的语气就有点幸灾乐祸,再加上她那不怀好意的笑容,看起来就更像了。
“咳咳咳…”叶知年被许孟辞的话呛到了,她咳嗽了两声,哭笑不得地看着许孟辞,“我哪有,分明就是你自己想太多了。”
“还是说,你其实心里面是希望我对你这么做的?”
叶知年微微眯着眼,慢慢凑近许孟辞,打量着许孟辞。
“好了好了,别贫了。”许孟辞推开了叶知年,和她保持着距离,随后就开始脱自己的外衣,“听你的就是了,谁让这个家你最大。”
许孟辞脱下了衣服,同时叶知年也拿着金针开始消毒。
同时,叶知年还把自己准备好的药材上放了一颗炭火,让药草的浓烟熏了一遍金针,随后才依次扎在许孟辞的腰上。
施针的过程中,叶知年一直皱着眉头,神情认真,不敢有片刻的放松,她的额头也随着施针的动作越来越快,而起了一层薄汗。
金针全部扎到许孟辞身上,这还只是刚开始,叶知年拿着自己找来的竹筒,把所有竹筒放在药草里熏着。
等到药草的浓烟进入竹筒,在快速把竹筒全部盖在金针上,让药草的浓烟笼罩着金针,慢慢顺着金针投进体内。
这个过程是最复杂的,也是最需要掌控力的,稍有不慎一旦出现失误和偏差,整个施针就全部都没有了,只会功亏一篑,做的所有事情都会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