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诀抬了抬眼皮,觉得有一丝不对,自己只是打趣一句,这总督夫人的反应这么这么大。
他确实佩服季思宁的魄力,但是并不知道季思宁的腿是被刺客所伤,还当时她自己在房内医治出了岔子。
顾淮盛听云诀在旁不断吐槽,正想开口嫌弃他聒噪,却听到了这小姑娘的解释。
欲盖弥彰。
眸中闪过一丝冷光,云诀能听出这话里的不对,顾淮盛自然也是发现了问题,看样子,季思宁是故意让黑衣人打断的腿?
就是因为想要将自己的残腿打断重接,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也敬佩季思宁的魄力,只是这女子的城府,简直深不可测。
“好了,我的医术高明,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自己走路了。”云诀将手上的血迹用剩余的纱布擦拭干净,站起身来走到旁边的桌边,举了举茶壶。
“绿箩,没有茶水了,累死我了,你快去帮我沏壶茶来。”
“绿箩,你下去吧。”还没等绿箩进屋,顾淮盛提前开口。
“干嘛啊?”云诀一脸疑惑,这个家伙,又要弄什么幺蛾子:“哦,我替你的夫人累死累后治了这么长时间的病,喝你口茶都不行啊。”
“既然你已医好我夫人的病,那我夫人的房间里你待着自然是不方便的,还请云公子自便,我府中其他屋子里的茶比这的好千百倍。”
顾淮盛冷言说道。
“好啊你,顾淮盛,你这过河拆桥的家伙。”
早摸透了顾淮盛的性子,云诀也没有生气,只是骂了两句,便出了门去。
房间里的下人都被顾淮盛遣退,季思宁心中暗道不好,可能是自己刚才反应过大,引起了他的怀疑,正想着,顾淮盛已经冷脸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说吧,你为何故意做此事。”
“大人,您在说什么,妾身听不懂……”季思宁低头,装作什么也听不懂的样子。
一阵风声,她只觉得脖子一紧。
顾淮盛伸手掐住了季思宁的脖子,大手微微用力,眼神中是隐忍的怒意。
“本督不愿意再问第三遍,你为何故意让那黑衣人打断你的腿,你到底是何人。”
季思宁喘不过气来,咳嗽了几声,浑身上下也没有力气挣扎,就这么被顾淮盛压在手下,有气无力的给自己解释了一句:“大人,妾身真的没有……”
“说真话。”
顾淮盛眸中透出冷光,手上的力气加大了几分,让季思宁不禁颤抖了一下,脑子中迅速想着脱身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