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虑到连她见他一回都会不禁的患的患失。
他明明应该知道,她爱的是谁的。
明明圈住了他的腰肢,埋在他怀中说:“萧青阳,你怕啥?你觉的我不爱你会和你成婚为你生儿育女么?”
萧青阳轻缓搂住了他,心中不知为什么松口气一样:“我知道。”
明明弯了弯唇角,笑说:“如果你着实放不下心,那你就看好乖宝儿好了,如果哪天我真地跑了,你手上有乖宝儿,我肯定还是要乖乖回来的。”
萧青阳捏了下她的小脸:“你敢!”
明明才笑说:“只是端木阑究竟跟你说了啥了?你这样大火气。”
萧青阳沉声说:“端木阑说他这回真正的来意不在查越州的底细,除掉我对他也没太大的好处,反倒皇上下一步就要把枪口转到他身上,卸磨杀驴,这是皇上惯用的伎两个,他自然也明白这道理,他说他来越州,是另有所图。”
萧青阳说着,就沉沉的望向了苏明明。
苏明明非常识趣的没问究竟是图啥,反倒说:“他的话也不可全信,说不准就是为叫你对他掉以轻心,要知道,他如今和我们间是完全对立的关系,他能多掌握一点你的把柄,对他决对是有利无害的。”
萧青阳说:“确实这样,我那样好骗,只需他一天还在越州,便别想翻出啥浪来。”
“恩!”
……
端木阑从临淄王府出去时,已然脸色阴森。
跟着他的侍从们几近一枚心都提到了嗓门眼,全然不知自家主人为什么这样短短的工夫中,便完全变了面色。
即使阴晴不定,也不可以咋快吧!
蓝云倒预料中一样,小心谨慎地说:“主人,这越州,咱们还继续呆么?”
实际上依着蓝云的意思,压根就不必呆了,萧青阳在越州的势力完全强悍到可怕,他们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行动上都完全受到禁锢的,在萧青阳的地盘上,想挖出啥好处来不成?
实在就是作梦了。
端木阑却是讥诮:“走?萧青阳还没除,我怎样走?”
“但当下……”
端木阑直接翻身上马,抬头瞧了瞧这临淄王府禁闭的大门,冷笑:“当下,也未尝不是一个好机会。”
蓝云还没反应来,端木阑就已一策鞭子,呼啸而过。
蓝云也只可以轻叹一声,赶忙翻身上马追上去。
端木阑一路疾驰回到府宅中,就已有密探在里边等。
“怎样?”端木阑寒声道。
这密探就是他埋在越州的黯线,整整6年没动用,时迄今天才可算启用了一回,今天登门造访临淄王府,何曾又不是个转移关注力的举动?
萧青阳真没有说错,他是变了,变的连他今天都分不清楚,他究竟是为去见苏明明一面,还是仅是想去分散萧青阳的关注力。
乃至分不清楚,他如今做的这所有,是为的到苏明明,还是为的到这一片繁荣江山。
“临淄王的人守的都非常紧,半分空子也没,想查出啥都难如登天,除非在临淄王府内部有啥人可以利用的。”密探道。
端木阑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如果我有,那我还要你干啥?”
这密探吓的全身一抖,忙不的的跪地:“卑职无能!”
“萧青阳在越州的猫腻,无非也就是他现在硬气的资本罢了,今天我如果不是来了越州一趟,我居然都不知道,这整个越州上下,已然只知临淄王,不知长安天子了,”端木阑嗤笑:“不知道的,还觉得这越州已然要改朝换代了。”
密探全身都在隐约发抖,却还是大气不敢喘一声。
端木阑神光尖锐了三分:“能叫他这么硬气的,唯有统兵之权!”
“但,可临淄王手上并未半点统兵之权……”
端木阑厉声说:“因此我叫你去查!去把他藏在越州养的兵给我挖出来!”
“是……”
“越州虽然大,但也大不到哪里去,给我好好找,特别是偏僻的地方,练兵的响动大,这样多的人,可以藏的多严密?无论怎样,全都要给我挖出来!萧青阳折了这些兵力,那便相当于折了一半的羽翼,我看他能怎样?”端木阑神光阴森的道。
“是。”
……
“这字,是这样写的,这叫‘宋’。”司马冼一笔一划地在书案上给乖宝儿写字。
乖宝儿撑着小脑壳,手上攥着笔非常认真地跟着写,还抬起头问他:“是司马冼哥的宋么?”
“对,就是我的宋,乖宝儿要好好学,往后如果给我写信,就要用到这字的。”司马冼正二八经的道。
乖宝儿点头:“对。”
说着又趴桌上用心的写起。
明明在边上看着就觉的好笑:“乖宝儿可写会了母亲的名字了?母亲以后如果要跟乖宝儿写信咋办”
乖宝儿挠了下头,才说:“乖宝儿会写母亲啊!”
“信封上的写名字的。”明明非常难过的模样:“看起来乖宝儿以后是不想给母亲写信了,母亲好难过啊。”
“母亲不难过,乖宝儿这便学着写母亲的名字。”
明明一笑,才不逗她了。
司琴都控制不住偷笑着说:“咱们小翁主咋这样可爱呢?这性子居然跟王爷王妃半分也不像。”
明明一摸乖宝儿的头,笑说:“她不必像谁,这一生,她过好自个儿的就是了。”
司琴笑说:“王妃说的是。”
正说着呢,就看见光子和小柴禾来了,光子一见乖宝儿,就凑上来讲:“诶,乖宝儿如今都会写字了?”
乖宝儿赶忙盖住了自个儿的字,小脸红扑扑地说:“乖宝儿的字太丑了,不给看。”
光子搓了搓她的小脑壳,哈哈笑说:“乖宝儿还知道害臊了?我们乖宝儿真是的大娘子啦。”
明明却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光子说:“乖宝儿离大娘子还远呢,便怕我们家某位小子如今已然长成了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