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不语，只是将目光落在了李晨曦脸上。
“当年大婚时，你们二人的酒是被人掉了包的。”李晨曦到：“那个时候我以为，子煜是真的被人毒害了。后来才知道我们三个是被人算计了。”
李晨曦看着朝歌:“你醒来后没了记忆，这个我们之前说过，你已经明白。子煜脸上的疤痕是…是。”
司空音声音异常平静：“是我自己划得。”
“为了不让我靠近他。”李晨曦说道：“他的酒中被人放了假死的药，醒来后短时间内是会浑身无力。当时我亦被人下了药，那人说为了成全我对子煜的情谊，特意给我个机会。所以…我是，我…”
“你是要，霸王硬上弓，成了？”朝歌眼睛瞪得大大的，问了李晨曦又问司空音：“你从了？”
李晨曦：“胡说八道。”
司空音：“怎么会？”
李晨曦着急解释到：“我是被药物控制，情不自禁。当时外屋还有一些大臣，在那些大臣的眼里，当时的子煜是个死人，我只是伤心过度抱着他的尸身而已。当时有人被屏风隔开，他们看不到，却能听到。”
“所以，那个时候，虽然我神智不是太清楚，但也知道什么外面都是朝中大臣。而子煜那个时候，是完全清楚却没有力气推开我的，他为了刺激让我更加理智于把自己的脸划破了。”
“为了刺激对方，把自己脸划破，这不对啊。”朝歌看着李晨曦：“把你身上捅上几个窟窿才对，伤自己？他会这样傻？”
“不傻。”司空音到：“给他身上通了好几个洞却没有效果，实在没有办法才划破自己的脸。他看到我满脸是血才受到刺激大喊出声，外面的大臣听到声音硬闯了进来。”
“你们身边那个时候没有人看着？”朝歌心中一阵慌，若是幕后人，那这个人会如何对待自己自己的父母，朝歌不敢深想：“若没人在你们身边，那么那个人如何控制得到他预期的效果呢？”
“那人在屏风之外看着大臣。”李晨曦说道：“他假扮宫人,其实后来我想过，他们的目不一定是要非的要我或子煜如何，而是想要看看，我和子煜会不会彼此伤害。结果那人目的达到了。”
“我不明白这种试探有什么意义。”朝歌问。
“用你父母控制你，用你控制子煜，用子煜来要挟我更加的听话。”李晨曦说道：“然后用我们三个来牵制你的父亲。”
司空音看着李晨曦，他心中早有所猜，但从未从李晨曦口中得到过答案，当然他也从未问过：“这个理由牵强，若说用朝朝来牵制付金可以理解，若说用我的性命也能搭上边，但是你一个李氏皇帝，有什么让朝朝父亲在意的，总觉得所以事情中还缺一部分。”
朝歌转头看向司空音，心惊，难道他不知道李晨曦是百里一氏的人？
“先皇与朝朝父亲是同胞兄弟，我复姓百里。子煜，并非我故意隐瞒，只是觉得，我与你之间，我就是我，你就是你，与姓氏血缘前朝都是没关系的。”李晨曦解释着，注意到司空音脸上并没有什么意外之态：“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先皇与朝朝父亲的关系我知道。”司空音到：“至于你是不是百里氏的子嗣，以前不能肯定，但是在你继位后，杀了其他几个皇子是也几乎就能肯定了。只是你不说，我也没必要问。如今话说道这份上，我也顺水推舟的问问。”
“那我不承认呢？你是相信自己猜的还是相信我说的。”
“你傻还是我傻？”司空音有一种懒得搭理李晨曦的意思。
“我傻，我就是想要知道你怎么想的。”李晨曦声音略大朝着司空音喊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朝歌也不说话，一旁看戏般看着他们。
“即便你不是百里一脉，如今的局面也得承认你自己是，否则会死无葬身之地。”司空音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李晨曦：“就你这样的脑袋，怎么当的这个皇帝。”
“为什么我看你们两个人会有一种，小媳妇生气，相公无可奈何打不得骂不得的样子？”朝歌的声音压得很低，唯有他们三人可听清，一边说一边摇头，并朝着殿门外走去。
推开门唇边带着笑意，抬头看着天边的白云。
整个人看着心情不错，转头朝李晨曦看去，声音轻轻很是柔和：“皇上，臣妾陪您去见见那些秀女把。人都已经来了，不见总是不好。”
李晨曦和司空音明白，方才定是外面有人，被朝朝察觉了。
李晨曦看了一眼司空音，这才朝着朝歌走去。
开口就是无奈又宠溺的样子：“真是拿你没办法，朕说不选，皇后不开心。朕若答应你选秀，还是会觉得皇后不开心。这可如何是好。”
“皇上哪只眼睛看到臣妾不开心？”
“心里的那只眼睛。”李晨曦微笑：“真能感觉到。”
随着两个人越走越远，声音也消失在司空音的耳边。
“皇上，皇后。”江要一脸着急：“司空府的人来报，说白碧薇一直都没有醒过来。是陆太医让人来报的。”
李晨曦和付朝歌立刻朝着司空府走去。
司空府内，陆诚一直用针吊着白碧薇一口气：“司空夫人心如死灰，臣束手无策。”
朝歌注意到白碧薇怀里抱着司空音的牌位，那个牌位已经坏掉了。
陆诚再说：“司空夫人应给是封闭了自己五官意识，除了脉还在跳，其他的看上和死人没有任何却别，这样的情况，要么是药物导致的，要么就是夫人自己封闭的，如果是自己封闭的，除非她自己愿意醒来，非此无他法。”
“什么叫自己封闭？”李晨曦问：“是一种内功？”
“据江湖传闻，是一种道家内法，但前提是此人内功非常雄厚。通过内力自己行针走脉封住的，这种情况体内一定会隐藏着极小的一根针。”
朝歌不语，听到陆诚的话，突然想到曾经在长白山的时候，黑衣师父说过此事，当时她未曾放在心上，如今想来那时的话再与此事白碧薇的情况对比，似乎说的就是白碧薇，原来黑衣师父早有暗示。
而且当初自己下山的时候，师父千叮万嘱告诉自己，无论司空音做什么都要让自己相信的，可事情发生后自己依旧做不到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