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永远站在你这边。”
君宴意外的看去,小公主眼神坚定的看了过来,眼底带着笑意,并不像在开玩笑。
“我知道,我只是个公主,可能在你们眼里,没什么用。”云笙傻呵呵地笑着,“不过我可以帮你说服我父皇,倘若,若我父皇不愿意出手,你也别担心,我云笙答应过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君宴不想打击小姑娘,虽然漠北的兵不敌东陵国,但内部的斗争却比明面上的激烈得多,若真的动起手来,可没那么容易收手,至少现在的他还把控不住。
不过,想到还有人站在自己背后,君宴的心里是开心的,这是唯一一个明明可以置身事外,却还是愿意坚定地帮助他,鼓励他,站在他身后支持他的人。
他不知道云笙是不是随口这么一说,以后又会不会改变这样的想法,但至少这一刻心底是甜的。
或许,他该放下成见与戒备,试着和小姑娘做个朋友,或者……
“漠北大军也并非那么厉害,只要找准了突破口,以少胜多也不是不行——”小公主有模有样地分析漠北情况,就差在面前放一张地图做笔记了。
“不说这些了,把你的手拿过来,我给你擦药。”
“啊?哦!”
云笙挽起袖子将手臂递上前,脑子里却还是忍不住思考君宴方才提出的问题,她其实一直不敢说,她手底下是有一支军队的。
按律法,东陵国所有皇室成员都有一支护卫队,主要是为了保护皇室成员的日常安全问题,但她这个不一样。
她有一支藏在深处的暗卫队,这件事只有她很亲近的人才知道,这些人都是父皇精挑细选出来的,上过战场的那种,里边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若她把这支人派去给君宴帮忙……
“啊!”
云笙想得正入神,突然被手肘上的一阵酸疼打断,她正要开口,就见君宴捧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在伤口处轻轻的揉捏,就像是在擦拭珍贵的古玩。
“你——”
“别动。”君宴加重了一些力度,“你这些淤血一直积在这儿长期容易造成内伤,我帮你化开才能彻底好起来。”
小公主吓得脸一白,“我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这么严重吗?”
要不是怕留下疤,她连药都懒得擦,小时候跟着沈念卿偷偷溜出宫玩,爬墙上树的没少摔过,也没见有什么问题。
君宴看她紧张的模样,脑子飞快的闪过一个想法,“自然,摔伤可不是小事,你以为的小伤若是长年累月的留在身体里没有治好,将来必定出大问题。”
云笙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阿宴,我们是朋友,你该不会是在忽悠我吧?”
“久病成医,我自幼身子不好,为了治病看过不少医书医案,从前就有一个人因为太粗心,以至于留下伤口,没有及时治疗,后来——”
“他怎么了?”云笙忐忑地吞了吞口水,她小时候可没少调皮,外伤都不知道有过多少,她该不会也有什么内伤吧?
“后来啊——”君宴就跟故意似的,拖长了尾音,勾得云笙心颤颤的。
他目光幽幽地看着云笙,手突然用力一摁,痛的云笙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