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话,怕是真的要出事了。”
宋夫人闻言,脸色变得乌黑,她手心出汗,嘴唇泛白,哆哆嗦嗦说不出一个字来。
宋筠瑶指着顾翎大骂,“你胡说什么!”
“明明谢九娘就在这,偏偏你们编个什么不便的理由,她一个寡妇,跟你们一群男人在一起,怎么个不便法!”
“宋筠瑶!你怎么能这样说谢姑娘!”刘孟学在后面听见宋筠瑶的话,简直气歪了,急忙怒道。
宋筠瑶咬着唇,怒瞪着顾翎,她知道魏钧身居高位,不好得罪,可是如今她计划了一切,就等着谢九娘,可没想到问题出在魏钧这儿,如何叫她心甘!
“我怎么不能说!”
宋筠瑶已经气疯了,她又哭又闹,像个泼妇一样,赵擎拦着她进不去,宋筠瑶只能指着屋子,大骂,“谢九娘,我知道你在这儿,你今天躲在里面是不是见不得人!”
“我哥哥尸骨未寒,弟弟又生死不明,你竟然还敢做出这等有辱宋家门楣的事来!”
“我定要让所有人知道,你谢九娘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人!”
“赵擎,将他们拖出去!”魏钧冷眼一扫,手指抚上伤口处,忍住想杀人的念头。
“是!”
赵擎和顾翎见状,拖着宋筠瑶和宋夫人往外走。
宋筠瑶被钳制住,双手乱挥着,却还是不依不挠的说,“你们放开我!”
“怎么,是我说对了你们害怕么!”
“谢九娘她就是个……”
后面的话,宋筠瑶没说出来,赵擎不知从哪扯出一块布塞进了她的嘴里,堵住了后面的话。
刘孟学脸色极为难堪,他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刚开始他只是想要帮一下宋家,可后来,他觉得这事给谢九娘惹来了不好的名声,真是对自己又恼又无奈。
“魏大人,是我眼瞎,带她们前来打扰到大人,我这就回去!”
“慢着。”
刘孟学刚想走,就被魏钧叫住。
他后背一僵,浑身发寒,生怕魏钧此时对自己再有处置。
可没想到魏钧非但没有,反而对他伸出手说,“刘大夫身上可带有创伤药。”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