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的长孙瑾瑜可都是君子端方的,哪里会这样对待她呢?
可是今日的长孙瑾瑜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仅不君子端方,而且还这样对待她,和她认识的那个长孙瑾瑜完全就是两个人。
有这么一刻她都怀疑面前的长孙瑾瑜被人给掉包了,是啊,被人给调包了,她可以想出来的也只有这一个,如果不是被人给掉包了,又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变成这样呢?
“活腻了,不,我没有活腻,还不是今日的殿下太过于诱人了,我实在是把持不住,而且殿下本来就是我的妻子,我对自己的妻子做这些事情自然也是合情合理的。”
今日的叶榛真的就是让他有些把持不住的,一直以来他都恪守君子之礼,可是现在真的就是忍不住了。
他低下头在叶榛纤细的脖颈上咬了出两个深深的痕迹,然后有些复杂的看着叶榛,似乎想要看看叶榛会如何做。
或者是想要看看叶榛会如何对待他,亦或是看到这些痕迹会不会大发雷霆。
毕竟叶榛之前就已经说过了,已经说过不能在她身上留下一些痕迹,所以她真的很是好奇,好奇叶榛知道自己有这些痕迹又会如何对待他呢?
“唔,嘶,好疼。”叶榛一下子就疼得眼泪汪汪的,她轻声细语的说了一句好疼,然后狠狠朝长孙瑾瞪了过去,明明是很有威严的一眼,但是因为她喝醉了,此时的这一眼不仅一点威严都没有,反而有些像在对着长孙瑾瑜撒娇。
撒娇,是啊,真的是有些像在撒娇的,叶榛的脸蛋红扑扑的,说出来的话也有些温声细语的,方才那娇滴滴的一眼真的是让长孙瑾瑜彻底失了魂。
“长孙瑾瑜,你这个混蛋,居然敢咬我,我要杀了你。”
叶榛已经顾不得说本宫了,她直接就称呼我,在长孙瑾瑜的面前,她很多时候都是称呼本宫的,称呼我的时间真的就是少之又少的。
她是长公主,自然是应当称呼本宫的,就算是长孙瑾瑜是她的夫君也是不例外的。
在长孙瑾瑜的面前她也不仅仅是长孙瑾瑜的妻子,她还是东岳的长公主。
“杀了我,我的殿下,我可是你的夫君,你如果杀了我的话,那你就要变成一个寡妇了,而且你舍得杀了你的夫君吗?”
长孙瑾瑜的大手勾住了叶榛的下巴,手指不停的摩擦着她的红唇。
“舍不得?这有什么舍不得的,自然是舍得的,不就是一个驸马罢了,没有了你,自然也还会有下一个的。”
叶榛摇了摇头,有些茫然的说着,这有什么舍不得的,不过就是一个男人罢了,她可是叶榛,可是东岳的长公主,就算是再喜欢一个男子,也不会为了她耳而抛下一切。
她是长孙瑾瑜的妻子不假,但是在这之前,她首先的身份是东岳的长公主。
她是东岳的长公主,是那个最骄傲的叶榛,她怎么会允许自己放不下一个男人呢?
自然是不允许的,她是喜欢长孙瑾瑜的,很喜欢很喜欢,可是喜欢又不能当饭吃,而且她对长孙瑾瑜的喜欢究竟能够持续多久她也是不清楚的。
有可能是一两年,也有可能是一两个月,甚至还有可能就是一两天,总之就是不确定的,既然是一份不确定的喜欢,那她又为何要舍不得。
再说了,她可是皇家公主,哪怕是和长孙瑾瑜和离之后再嫁也是好些人会娶她的,既然题词,她又何必将所有的心思都全身心放在长孙瑾瑜的身上。
也不是说她不喜欢长孙瑾瑜,自然也是喜欢的,毕竟也做了这么些年的夫妻,可是喜欢又能如何,再喜欢也抵不过她对皇室名声的看重。
“殿下,你怎么这么狠心呢?我可是将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回府里的,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