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太冲点了点头,沉默不语。
小二端上酒菜,二人边喝边聊,熊太冲道:“上官兄,现在我们天下第一镖局在各地有八个分镖局,此事业可谓如日中天,倘若毁在少镖主的手里,真是可惜了。”
上官百海摇了摇头,道:“天下第一镖局的年轻人中,彭青山是个难得人才。你看现在福州分局每月的进账,比我们总镖局的还要高,不用说其它七个分镖局了。这就能说明一点,他人有能
耐。此外他人缘好,很多山寨和派帮都给他留几分面子,更关键的是他招揽了许多年轻高手加入福州分镖局,这可是件大好事。天下第一镖局要想生生不息,世代相传,就要有年轻高手不断
的加入。如若全靠我们这些老头子,天下第一镖局就如同秋天之黄叶了。”
熊太冲道:“上官兄真乃高论,然而大哥未必能把总镖头的位子传给他这个女婿,女婿再好,也没儿子亲吧?”
上官苍海摇头,道:“大哥不会让天下第一镖局毁在他儿子手里的,我们还是放心的喝这上好的竹叶青吧。”
熊太冲笑了笑,与上官苍海干了一杯,夹菜入口,道:“今天的菜怎么没有原来的味道了?”
上官苍海道:“心情不好,菜无好菜,酒无好酒。”
熊太冲点了点头,却道:“等这小子完事后,听听他还能讲些什么?”
上官苍海道:“还听这等龌龊之事干什么呢?为老不尊。”
熊太冲脸一红,道:“我是说听他们喝酒时讲些什么?”
上官苍海道:“男欢女爱之言,不听也罢。”
熊太冲道:“如此当然不必听下去,可未必会如此?”
上官苍海“噢”了一声,道:“难道男女之间的谈话,还有些什么道理?”
能太冲道:“上官兄,您这就是外行了。”
上官苍海道:“我最烦的就是女人,最怕的也是女人,我没事琢磨女人干什么?”
熊太冲笑了笑道:“上官兄,不是琢磨女人,而是琢磨在女人面前的男人。这男人在女人面前有三种人。第一种是在女人面前只谈风月,不谈正经事的男人,这种人绝对是做大事的人。第二
种是在女人面前既谈风月又谈正经事的男人,这种人虽然成不了大事,但做事倒让人放心。这第三种是在女人面前不知道爹娘是谁,更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人,这种人在女人面前知无不言,
言无不尽,若女人说句好话,他能把父母兄弟给卖了。唉,自己都被卖了,他也都不知道。再若是女人在他面前耍个小性子,他能把小时候偷瓜摘桃的事给说出来,更不必说其他的事了。”
熊太冲一番话,把上官苍海给逗乐了。上官苍海笑道:“这男人在女人面前,还有这等学问,看来我真得跟熊老弟学学。”
熊太冲道:“上官兄,就等着瞧吧,”
二人喝着酒,又较起新劲来。
且说,莫剑雄和玉碟儿一番云雨之后,又温存了片刻。二人刚刚穿好衣服,小二便敲了几下门,把莫剑雄吓了一跳,玉碟儿道:“准是小二送酒菜来了。”说罢,便开门去了。
莫剑雄坐在椅子上,装模做样的整整了衣带。小二看了看玉碟儿,两腮羞红未退,打趣道:“莫少爷,今特地给您做了人参乌鸡汤和清炖甲鱼,大补的。”
莫剑雄脸一红,从怀里摸出一大锭银子,放在桌子上,道:“拿去吧。”
那小二摆好酒菜,伸手去抓桌子上的银子,莫剑雄将小二的手压在银子上,道:“只看不讲,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小二咧嘴一笑,道:“放心吧,莫大少爷,多少回了,都是小的伺候您,出过问题吗?”
莫剑雄松开手,道:“这样最好,出了岔子,老子找你算帐。”
小二心想你在这里风流快活,出了岔子找我出气,你算个什么鸟东西。小二心里虽这样想,嘴上却笑道:“莫大少爷,您就放心吧,这种厢房,如果你不把墙砸上个洞,又有谁能知道莫大少
爷在这里,除非莫大少爷您自己出去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