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像再让她卷进京城这个地方,跟你回药域谷,继续过安静的日子,最好不过。”沈崇光信手为白安沉倒了一杯药茶,担忧地问道,“年前,你几次毒发,真的是吓坏她了,回药域谷好好养着,你好她也好。”
“我知道。”白安沉起身对沈崇光一拜,“多谢了。”
“你们两个大男人到底有什么悄悄话要说的,都已经说了一个多时辰了。”无寻实在忍不住敲门说道,“我都开始怀疑你们俩在里面背着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白安沉打开门,宠溺地敲了一下无寻的额头,“脑袋里吓想什么呢。”
刚出门便看见了周安晴站在门口,无寻和白安沉相视一眼,不明白这周安晴怎么来了,“见过公主。”
“舅舅,您怎么也在这儿啊?”周安晴看见沈崇光好奇地问道,目光转了一圈都没有看见白无彦的人,有些失落地说道,“得知白先生和夫人要离京,长安特奉母后之命来送行。”一拍手,后面几个宫女端着琳琅满目的赏赐,“这些都是母后的赏赐。”
“在下谢过皇后娘娘的赏赐,不过身为医者这都是在下的本职,这些还望公主拿回去吧。”
“娘亲,都准备好了。”白无彦从牵着一匹高头大马走来,看见周安晴微微一愣,随即行礼,“见过公主。”
周安晴眼睛一亮,笑着问道,“你还会来京城吗?”
“应该不会了。”白无彦说道,冲周安晴点点头,扶着无寻上了马车,又对沈崇光说道,“沈叔叔,晚辈在药域谷备好薄酒,等您大驾。”
沈崇光拍拍他的肩膀,欣慰地点点头,白无彦冲周安晴微微一笑,翻身上马,朝天际走去,周安晴有些失落地看着马车越行越远。
“公主,天色有些凉,回宫吧,免得皇后娘娘担心。”
“舅舅,下次安晴可以跟您一起去药域谷吗?”周安晴拉着沈崇光的袖子问道。她竟然不知道沈崇光跟白家关系这么话,眼波流转,看着沈崇光。
“小丫头,别动什么歪心思。”沈崇光说道,目光落在一个挺拔的身影上,目光突然变得锐利了起来,眼看着他进了另一条街。
“王爷,我们回去吧。”凌影轻声提醒道。
周希慎看着消失在天际的马车,手不自觉地摩擦着腰间一块带走裂痕的玉佩,“凌影,白安沉也会医术,他也会医术。”
“他?”凌影不解地看向周希慎,脑子灵光一现,“您是说消失十年的傅时迁?”
“白安沉,傅时迁。”周希慎豁然开朗,傅时迁,字明庭,这白安沉的名字不就是他的字和名各取一个字嘛,想到这儿,周希慎翻身上马,朝那个马车追去,凌影忙跟上,“王爷,可是这白安沉和傅公子长得一点也不像啊。”
周希慎此时内心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无寻就是沈听雨,不会错的,一定是这样,他扬起鞭子,快马加鞭地在官道上赶上了白安沉。
“敏宣王,有事吗?”白安沉挑开车帘看向一路追过来的周希慎,无寻想要探出脑袋,却被白安沉制止了。
“本王要见她。”
“见谁?”白安沉淡淡地问道。
“听雨。”
白安沉一愣,随即微微一笑,“王爷找错人了,这里没有什么王爷要找的听雨。”
“无寻就是本王的听雨。”
“王爷,无寻是我的夫人,不是您去世的前王妃。”白安沉冷冷地看向周希慎,“想必在京城就已经跟王爷说清楚了,为何王爷还要死死纠缠?”
“傅时迁!”周希慎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