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北听到有了线索,十分开心地追问道:“那老板,您看他后来跟谁在一起吗”既然翟兴学的手机落在兴业便利,那么那里一定是翟兴学失踪前到过的最后一个地方,只要找到是和谁在一起,事情就好办很多。
“这个倒没有发现。”小面店老板挠了挠头,向对面的兴业便利望了过去,有些犹豫地说,“好像是看到兴业便利进去了一个穿白衣服的人,然后他就紧跟着进去了,至于俩人什么时间出来的我就不知道了。”
“这样啊,谢谢老板。”顾北北将老板感谢一番,思索之后先给翟兴学的妻子打了电话安抚,随后回到了顾北事务所中。
正在准备下午饭的吴根看到风尘仆仆的顾北北回来,手也顾不上擦就连忙赶出来问道:“师姐,你今天怎么了出去得那么着急,现在又看起来这么狼狈的,跟谁打架了”
顾北北摆摆手坐下,抓过一个茶杯就倒满了水咕咚咚地两三口喝完,喘着气说:“吴根,先别做饭了,把乩盘乩笔拿出来,我要卜卦。”
吴根见顾北北严肃,连忙胡乱地抹了抹手将围裙摘下,从库房中取出乩盘乩笔来,顾北北早就念过清净咒盘腿坐在一张浦团上,准备开始进行对翟兴学下落的占卜。
她长吁一口气后,将乩盘抚平,右手执起乩笔来稳稳地向乩盘缓缓竖着落下去,乩笔沾上乩盘中的沙砾时,微微轻颤,顾北北口中念着咒语,乩笔在咒语讷讷下开始了越发急速的震颤,在沙砾上开始了游走,顾北北见状也闭上了双眼。
片刻后,乩笔复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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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北闭着眼将乩笔又从乩盘中拿开,缓缓地睁开眼睛。
但乩盘中却并没有任何有效的信息,乩笔刚才一直在胡乱地游动着,划出一团团的图案,根本无法解读。
吴根看到这情况也是一惊,有些失色地说道:“完了完了,这么乱怎么找。”
可顾北北却反倒显得镇定起来,她定定地看着乩盘,缓缓地说:“我怀疑抓走翟兴学的就是归素心。”
“啊为什么”吴根此前已经听过归素心不少的黑事,但对于这件事也与归素心有关系,他依旧表现出了震惊。
“之前给翟兴业解幻术的时候,原本应该属于苏家的硬币变成了归字,而这一次翟兴学失踪,目击到的面店店主又说进了兴业便利的人是一身白衣,综合来看,应该就是归素心不会有错了。”顾北北推测着。
吴根此时也明白过来,长长地“喔”了一声之后问道:“但是归素心干嘛要对付这两个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呢相师是不能对普通人下手的呀”
说到这里,顾北北也有些疑惑,喃喃道:“对呀,为什么呢对普通人下手是相师界的大忌,归家是世家,她不惜把自己和归家名誉都要葬送进去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呢”
“但是师姐,既然我们怀疑是归素心干的,那干嘛不直接去归家找呢”
顾北北摇摇头道:“不行,刚才扶乩没有找到翟兴学的具体位置,就说明他现在被人已经封了与外界的联结,这说明归素心不希望任何人能找到他,那么我们无凭无据地跑到归家拿人就怎么也走不通的。”
归家归素心房宅的内间中,一条巨蟒正在将翟兴学的身体向外吐着,一旁的大瓮中,翟兴业的身体已经仿佛像是枯败零落的朽木一般,行将就木。
在用丹药封印了翟兴学与外界的联结后,归素心将一大块红布铺了开来,拎过还在昏迷中的翟兴学,令巨蟒将他的身体固定完好。
紧接着,她从腰间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银针是中空的,内部像一条导管一般,她狠了狠心将银针刺入翟兴学的胸口,翟兴学的一声闷哼过后,滚烫的鲜血顺着银针中的导管缓缓地滴落下来,跌在铺好的红布上,转瞬间就被吸收了个干净。
事成后归素心极快地将银针抽出,同时把手中丹药碾碎涂抹在翟兴学的伤口处,紧接着,巨蟒再次将翟兴学吞进腹内。
而归素心则施施然地用长鞭把翟兴业整个人甩在了红布上,极快地将他用这块沾了血亲心头血的红布包裹起来,重新放回瓮中去,以提前准备好的坛前土将裹了红布的翟兴业整个人埋在了瓮里进行封存。
一系列的流程下来,苏明润交给归素心的还魂大阵开始启动,归素心轻轻擦了擦额头的薄汗,从内间踱步出来。
短短的几步路仿佛耗尽了归素心的所有力气,她终于还是对普通人下手了。
归素心坐在床边,十分疲乏地自言自语着:“希希,快了,还有49天就是中秋,那一日若是成功,也即是你的新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