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院判是六品官,这飞升的速度确实是很惊人了。
在太医院地位高一些,慕容清施展起拳脚来,就少了很多掣肘。
慕容清一一仔细地教给了百里泽,傅御宸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动手比划比划。
傅御宸皱着眉头问:“你说异物卡喉的这种急救叫海……海姆立克急救法?”
慕容清点点头说:“正是。”
傅御宸挠挠头说:“好奇怪的名字。”
不知不觉,夜色已经深了,慕容清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
傅御宸难得温和地说:“今日大家都累了,你们也早些安置吧。慕容清,你明日教太医院的人学习急救之法。”
慕容清拱手行礼说道:“启禀摄政王,明日微臣姐姐们的女医馆开业,微臣想告假一日。”
傅御宸惊讶地问:“明日开业?这么快吗?”
慕容清呵呵笑了笑:“原也不打算大肆操办,不过是挂上匾额,搭上红绸,开门迎客就算开业了。”
傅御宸淡淡地说:“好吧,本王准了。”
百里泽行礼说:“那老夫送一送慕容太医。老夫对急救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刚好再讨教讨教。”
傅御宸疲惫地点了点头。
王府前的胡同里,街灯在秋风中微微晃动,光影婆娑。
慕容清衷心地行了个晚辈礼:“多谢神医为晚生遮掩。”
百里泽看起来鹤发童颜,精神矍铄:“举手之劳,不值得一提。一位女子,能有如此造诣,如此胸襟,着实令老夫佩服。”
慕容清忙谦虚地说:“神医过奖了。女子在这世上行事多有不便,慕容清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百里泽顺了顺胡须,目光变得深邃起来:“其实,老夫应该感谢你。”
慕容清诧异地问:“此话怎讲?”
百里泽边缓步往前走,边说:“摄政王幼年时便被人下了毒,后来在战场上又受过伤。老夫虽尽力给摄政王调养身子,然终没有办法帮他解毒。如今,虽余毒未清,但摄政王毒发时能没有症状,已经是幸事一件了。”
慕容清低头没有说话。
百里泽接着说:“摄政王自少年时就上战场,谋朝堂,替奉平帝和景仁帝分忧,属实不易。希望你我联手,能想出办法,彻底清了摄政王体内的毒。”
慕容清叹口气说:“这世上形形色色的毒太多了。”
百里泽笑了笑,拍拍慕容清的肩膀说:“有心人,天不负,定然会想出办法的。”
百里泽和慕容清又讨论了一会傅御宸的毒,然后就告别了。
待会到家中,慕容清将今日的事情告诉慕容锦和慕容嫣,也将各种急救方法教给了她们二人。
慕容嫣嘟嘴说:“爹还是偏心,这些好法子都只教给了你,不肯教给我和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