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直接打断了这两人的话,“你们俩都没一个省心的。”
“让伯父担心了。”长孙俨弱弱地说。
“你知道就好,你若出事,让我如何跟你父亲交代?”秦渊直言。
“我爹知道了吗?”
秦渊叹了口气,“还没有。”
他听说了这件事就匆匆赶来,哪里来得及告诉他父亲,就算来得及,他还不清楚状况,怎么敢把消息传到长孙家。
长孙家还有个老夫人,她若听闻了这件事身体如何受得了。
听到秦渊的话,长孙俨松了口气。
还好没有,不然他娘又该日日以泪洗面了。
母亲就算这样的,虽然疼在你身可是痛在母心,她会比你更在意你的伤痛,就算你已经好了,她还在后怕。
秦渊与秦怀宁在长孙俨的营帐只待了一小会,长孙俨很快又陷入了沉睡。
这把秦渊和秦怀宁吓了一跳,好好的说着话,突然不吭声了,眼睛也闭上了。
吓得秦怀宁直接大声叫绮翎。
绮翎本来蹲在营帐外面玩泥巴,听见秦怀宁的突然叫声,吓得直接丢掉了小木棍跑进营帐。
“什么事?”她着急忙慌地问。
秦怀宁指着长孙俨,“闭上眼睛了。”
绮翎顺着她的手看过去,发现秦渊在探长孙俨的鼻息。
他很快就收回了手,恢复淡定。
绮翎伸头看了眼,摆摆手,“别担心,他就是睡着了。”
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
知道长孙俨只是睡着了,秦怀宁也很快恢复了淡然模样。
既然长孙俨已经休息,他们一并退出了营帐,让长孙俨好好休息。
“他这两天还是很危险,要一直有人陪着他才行。“绮翎轻声说道。
两人看她。
绮翎解释,“这个解释起来很复杂,别看他现在已经醒了,还是很危险的。”
“他可能会发烧,发烧就说明他可能发炎了。”声音陡然变得严肃,“一旦发炎问题就多了。”
很多原因能引起发炎,而她并不是专业的,到时候她可能也没法控制住局面。
秦怀宁似懂非懂的点头,“我等会派个人盯着他。”
“这样最好。”绮翎答。
“你不是让茅厕上了吗?怎么一喊就来了。”秦怀宁面无表情地问她。
绮翎:“………”
小孩你有病是吧,我刚才就是嘴快了。
而且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诡异。
秦渊说了声就先走了,只剩秦怀宁跟绮翎。
秦怀宁看了眼秦渊离开的背影,扭头严肃地问绮翎,“长孙他的手……”
后面的话她没说。
绮翎皱紧眉头,“我只能告诉你,我尽力了。”
“尽力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已经拿出了看家本领,至于结果我也不知道。”绮翎直言。
她不想给秦怀宁太高的期望,毕竟她不是专业的,她没办法跟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