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哭的更惨烈了,“萧澜,我差点以为我要做寡妇了!是你强抢了我,你得对我负责,不能半路丢下我!”
花儿鼻头一酸,眼泪鼻涕全沾在萧澜衣服上,他的衣服上还混着血腥味,不过卫莞已经闻不到了。
萧澜听到这句话,有些震惊,“花儿的意思是?”
“你自己猜!”卫莞脸颊泛红,她都说的这么清楚了,再猜不到就是大猪头。
萧澜当然知道,双手抱得更紧了。
此时的凌风玉已经跟了上来,他看见萧澜紧抱着卫莞时,说不出的羡慕嫉妒,然而,好像也没什么用了。
正此时,城内有一支箭飞过来,直对着萧澜的后背。
凌风玉拿起石子儿打了过去,正对上箭矢,两股力相抵,那支箭一下子就偏离了目标。
萧澜一抬手,握住了箭,那箭矢正对着卫莞的眼睛,差一点她就瞎了。
卫莞吓得脸白。
萧澜安抚道,“让花儿受惊了。”
卫莞摇头,“花儿不怕。”然而下一刻昏了过去。
那支箭是国公府的三公子放的。
萧澜转过头去,那三公子还骑在马上,甚至命令身后的府兵继续冲。
萧澜也带着人继续冲。
很快两帮士兵再次打了起来,这次萧澜带领的人数多过于三公子的人,不仅将他们的人打的落花流水也将三公子击落于马下,逮了起来。
同时,萧澜又带人继续往皇宫方向冲。
皇宫内,仁德皇帝命禁卫军死守着宫门,正当快守不住的时候,萧澜带着城外的军队围攻过来。
一顿厮杀之后,宫变解除,国公府的士兵们杀的杀俘的俘,国公府以及几位公子也都束手就擒。
仁德皇帝命人将国公爷带了进来。
萧澜擒着国公爷走了进来。
仁德皇帝让萧澜松绑。
萧澜解开了他的绳索。
国公爷跪倒在大殿上,垂首不语。
仁德皇帝负手而立,看着殿内的国公爷,五味杂陈。
“国公爷,可还记得当年那场辖关之战,你是如何险胜的?”
齐国公垂下头,百感交集,“回陛下,微臣当年让将士们起灶五千,迷惑敌军。
至使敌军以为我朝援军已到,不敢轻举妄动。幸得陛下率领千军万马及时赶到,微臣和那些将士们才不至于孤立无援。”
齐国公说完,便不发一言。
仁德皇帝也一言不发。
萧澜明白他在想什么。
当年国公爷驰骋战场时,他们还都是毛头小子。
那时热血沸腾的他们早就把齐国公当成了心目中的英雄,那么一个人,却突然造反,谁心里能好受。
仁德皇帝无力地甩了甩手,命人将齐国公押下去。
齐国公此时突然推开了上来的人,一把又跪倒在地,重磕了三个响头,声音激动无比,“一切都是微臣的错。微臣恳请皇上放过微臣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
仁德皇帝转过眸来,声音极冷淡地送了他一句话,“爱卿可听过斩草除根的道理?”
齐国公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