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晚吗?”
“还不晚?”庞兹骂道,又要举手煽她,刘鸥一躲闪才没挨着打,她的泪水出来了。
叶凡一脸鄙夷地看着这对无耻男女狗咬狗。
叶凡冷眼旁观的表情让庞兹看到了,庞兹心里“咯噔”一下,莫非是叶凡这野小子使的坏?
这野小子既然懂上古医术,肯定也懂邪门左道,比如茅山咒语等等。
庞兹回过头对叶凡斥骂道:“叶凡,你小子太不地道,你对我使用了茅山咒语?”
“你他妈的,用这些见不得人的下三滥手段,光彩吗?不觉得羞耻吗?”
叶凡轻蔑一笑,“对你这种人渣,我还真想使用茅山诀呢。可惜的是,口诀我还没有熟记,否则现在使用的就是茅山咒语。”
叶凡没有说假话,他现在使用的还真不是茅山诀,他使用的其实是“气刃攻击”,只不过这只是“气刃攻击”的最低级的一种形式,叫意念移物。
西瓜皮也好,针管也好,都是他意念移动的结果,只不过瞬间位移没有人能看得出而已。
“你,你?”庞兹叫嚣道:“我,我饶不了你的,等着瞧。”
叶凡淡淡道:“你什么?茅山术要念口诀的,你问问路过的人,我嘴巴念念有词了吗?”
“没有!”刚才几个路过的人目睹了这一切,但是他们确实可以作证叶凡没有默念过什么。
庞兹当然不会相信,他在刘鸥的搀扶下,狼狈不堪地溜走了。
临走时,他恶狠狠对叶凡道:“你小子,你等着,我要让你付出代价的。”
“你要到那去?”刘鸥小心地问道。
“去门诊包扎一下伤口,然后....”
“还去宾馆开房?”刘鸥误会了他的话意。
“去你个头,就知道做这事。”庞兹嘴巴不干净地骂道。
刘鸥脸涨得通红,欲言又止。
包扎后的庞兹来到了副院长魏铭璜的办公室。
副院长魏铭璜一见他,颇为惊讶道:“你这是怎么啦?头部又负伤了?”
“刚才不久,我被西瓜皮绊了一下,然后又撞到一乞丐身上,再就是一护士托盘的针管无缘无故地扎进我的手臂里,痛得我要死。”
“然后又一运尸车撞伤我的腰子,我逃跑又撞到门框,真是头痛欲裂,血流不止啊。”
副院长魏铭璜一听,心里狐疑不已,“怎么这么巧合?西瓜皮、针管、运尸车全冲你而来?与你有仇恨?要报复你?”
“不是,舅舅,我怀疑当时被人暗算了。”庞兹道。
“谁人敢在中心医院这一亩三分地上暗算你?要卷铺盖滚蛋了吗?”魏铭璜骂道。
“舅舅,你想还会有谁啊?”庞兹故意不说破。
“谁?”
“叶凡!”
“他?”魏铭璜吃一惊,“叶凡不是在偏远的地方吗?”
“回来了。”
“回了?”魏铭璜有些不相信地问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