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站着顾知亦身边，表明立场并保持沉默。
纪准被司机塞进车，车子缓缓离开。
佟婳上前扶住顾知亦，清澈的眸子里是自然好不做作的关切：“你还好吗？”
两人喝了快三瓶白酒，简直是在拼命。
“哥，你没事吧？”顾梵熙上前想要扶顾知亦。
“不用，”顾知亦声音淡然无波道，“婳婳，你扶我。”
他看向她，深邃的眸子倒映着大排档外灿烂的灯光，仿佛包含着万千宝言，靡丽绚烂。
那样的眼神仿佛要将人溺毙了一般。
佟婳心不由漏跳了一拍。
她柔声道：“好，你小心些。”
佟婳扶着顾知亦上了车，和顾梵熙他们道了别。
车子稳稳行驶在路上。
车厢里很安静，顾知亦微阖着眼睛，眉头微微蹙起，薄唇微微抿着。
佟婳以为他难受，伸手想去摸一摸他额头，看是不是发烧了。
然而，手刚伸到一半，便被男人一把握住了。
顾知亦缓缓睁开眼睛，深邃明亮的黑眸定定的凝视着她，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
佟婳心跳不由加速，近在咫尺的距离，被他这么看着，莫名生出几分暖昧来。
“你……”佟婳想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做些解释。
她还没想好下面怎么说，便听见顾知亦低低沉沉的开口道：“佟婳，如果，你先认识的是纪准，还会喜欢上我吗？”
佟婳不由一怔，惊讶的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