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赶紧打招呼:“嫂子,你来了。”
李春梅朝着秦风媚然一笑,娇声说道:“昨天一天干什么去了?我来找了你几趟,你都不在。”
“天黑了过来叫你吃晚饭,家里都没人,等你等的害我都没吃晚饭。”
秦风心中一暖。
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他微笑着说道:“嫂子,我去了趟市里,办完事回来晚了。”
“以后我去了就吃,没去嫂子自己先吃,千万别等我,我这几天事多,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说不定就在外面吃了。”
李春梅直接问道:“那你在哪里吃的晚饭?”
秦风挠着头笑了一下说:“忙忘了,没吃。”
李春梅马上娇声埋怨道:“你真是的,那怎么不去我家?”
“我就是再不称职,怎么也不能让你饿着睡觉吧?”
都到现在了,还跟自己这么客气,也太不把我当自己人了。
秦风心中又是一暖,微笑着说:“那么晚了,嫂子肯定睡着了,我不想打扰嫂子了。”
李春梅心里顿时一甜,原来他是怕辛苦自己。
宁可饿着肚子睡,也不肯打扰自己
这傻小子,也太知道疼人了吧?
李春梅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看着秦风,表情认真的说道:“小风,你记住,以后不管几点,只要饿了就过来找嫂子。”
“不管你想吃什么,不管多麻烦,嫂子都给你做。”
秦风心里暖洋洋的,赶紧说道:“知道了,嫂子。”
李春梅抬起玉手,拍了拍秦风的衣服,娇声说:“你的脏衣服我已经给你洗了,快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上,嫂子给你做饭。”
秦风马上说道:“好的,我去拿盆。”
李春梅马上丢个了媚眼式的白眼,娇嗔着说道:“拿什么盆?就在缸里直接洗!”
“又不是没见过,跟我还避嫌?”
秦风愣住,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春梅媚然一笑,娇声说:“傻样,你洗你的,我去做饭。”
这傻小子,又想要又害羞。
这样子,真的让人打心底疼的不行。
秦风看着李春梅进了厨房,想了想,上次嫂子还给自己搓背了,也确实不用避嫌了。
他回屋拿了衣服,脱的只剩一件短裤,跳进大缸里洗了起来。
洗到一半,李春梅从厨房走了出来,直接走到秦风身前,声音柔媚的说道:“来,嫂子给你搓背。”
秦风赶紧说道:“那用每次都让嫂子搓?这次不用了,快点做饭吧,我饿了。”
李春梅想了想,这大早上的,确实不敢再逗他。
他这里人来人往的,真逗的起了火,又是个麻烦。
今天晚上再说吧!
对着秦风满是暗示的笑了一下,转身进了厨房。
秦风没明白那个笑的含义,快速洗完,从缸里出来穿上衣服之。
刚想换水,诊所传来敲门声。
谁家大早上的生病了?
他赶紧出去开门。
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薛颖儿,正面色焦急的站在门外。
秦风赶紧问道:“怎么了颖儿?谁不好了?”
“小风,快点跟我走!”薛颖儿只说了一句,拉起秦风就跑……
…………………………
薛颖儿家的院子外,围了好多端着饭碗的村民。
院子里,一个光着膀子,只穿着一条牛仔裤,胸口绣着一头下山猛虎,身材魁梧,二十六七岁的年轻男子,一只脚踏在凳子上,神色嚣张的昂着头,身后站着两个染着怪异发色的年轻人。
王家旭,王金贵的亲侄子,苦槐乡地痞届的扛把子。
院子中间,卧着一头瘦骨嶙峋,闭着眼喘着粗气的黄牛。
王红莲带着无奈的笑容,用惧怕的眼神看着王家旭说道:“家旭,婶子跟你说的不是这头牛,是那头一岁半的大黄牛。”
“你怎么能把这头快要死的病牛,给婶子送来呢?”
王家旭皱着眉头虎着脸,振振有词的说道:“我再说一遍,昨天咱们俩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黄牛一头,一万两千块!”
说着指向黄牛,大声质问道:“你就说,这是不是黄牛吧?!”
“要是黑牛,算我王家旭不是人!”
薛得有走到王家旭跟前,强自壮起胆子说:“家旭,我这傻婆娘就是再不懂事,也不会花一万二,买你这头瘦的三五百斤都没有的病牛吧?”
“你要是这么弄,我们可就不买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