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摸了摸鼻头，不擅说谎的一个模样，“路都差不多，看着好像挺好走的，但不都得一步一步坚持着走过来？”
闻话，素华笑着，江凡这小表情一看就知道在跟她客气。
素华也不多在他这里探什么消息了，想知道一个公司的内部发展模式，那肯定是不好打听出来的，不过路子确实都不会差到哪里去。
江凡人其实还是好的，见素华现在也是搞这一行的，也算是出于一个老乡、老朋友的提醒，告诉她，服装设计师不好请，几乎在港都那边，内陆的少。
而且内陆的设计师很多都是自己学起来的，比如他和他姐两人，素华想做起来，必须自己也会一点。
这些素华都明白，她难道不是在自学吗？
不过她的时间状况，以及手头上的工作，还有遇到的一些情绪问题上的事儿，确实让她很难定下来专心研究这些东西。
“谢谢，我知道。”
“不客气。我都不知道你现在也搞了这个，而且还是再京都呢，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
“嗯。”素华还是一笑。
说完服装，江凡寒暄着，又聊了一些之前老家的事儿，他到现在还在跟林建兵往来，着实铁打铁的哥们儿。
江凡说林建兵早没再棉纺厂了，在厂里把机械维修的本事学透之后，就在城中街道中心地段开了一家修理铺，日子悠哉悠哉的。
话说他家的条件本来也不差，家里的人都是国家单位的，到死都有保障，不然他哪儿敢悠哉悠哉？不早得往外发展了？
至于郁南北、岳磊这两人，也早是分道扬镳了，不过郁南北还在棉纺厂，干了这几年，干到了一个技术部部长的职位，也算是高升了。
岳磊则跟着林建兵出来一起干了两个月，后头听说两人在开修理铺的事情上出了分歧，最终一拍而散，没能合伙，然后就自己一个人也来到了羊城。
但这么久，江凡一直都没见过岳磊。
可想羊城是很大的，几个区域分下来，鬼知道谁在哪儿。
素华听了这些，兀自回顾前头的时间，发现竟是一眨眼的功夫，然后就是各奔东西，说不上的有些感叹。
江凡看了看素华，也是感叹时间不知不觉过了这么久，觉得她变化很大，但又从她眼神里，感觉没多大变化。
可能以前就没多接触，只知道是个厉害的人。
后头时间不好耽搁，素华多的话不说了，两人留了一个联系方式后也就走了。
江珊还想看看他这个小弟能不能让他这个熟人朋友，在他们这里拿下几个版呢，好歹也是一桩生意。
结果她这个弟弟什么都没说，扯着人家东的西的，拉着家长里短，还被人套着话，最后还让人走了，江珊顿时觉得她这个弟弟，还是还不上道，始终还是个傻小子。
不过走了也就走了，还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