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大把年纪还不要脸的,那她还尊老爱幼个屁。
冷冷一笑,叶挽挽气定神闲的看着韩泽忠,一一反驳道:“首先,韩老你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包括你口中的殿下的生母当朝太后,亦是女人。其次,就算紫文霖登基为帝,也只是紫惑国的天下而非整片大陆,韩老你如此祸从口出就不怕传到其他几国被人误解之后,紫惑国尚未修缓生机便要遭受战火洗礼吗?再者,我叶挽挽并非紫惑国之人,并非紫惑国国君能够随意喝令染指的。最后一点,我只说这一次,请韩老你挖挖被耳屎糊住的耳朵,好好的听清楚了。”
在叶挽挽说前两点的时候,韩泽忠虽然生气却也暗暗后悔不该口不择言,至少不该在这个牙尖嘴利的女子面前说话不加三思。
然而听叶挽挽骂他耳聋昏聩之际,韩泽忠简直被气的血压飙升,差点就昏厥过去,一口气卡在胸口那里涨闷的慌。
叶挽挽却一点也不关心韩泽忠会被气成什么样,大声道:“我与你家殿下相识于微末,不敢说对他有恩,却是他的生意合作伙伴,与他从来是光明正大的合作关系,自认不是依附他而生的小女人,这辈子也不可能是。若说我真正欠他的,那便是他为了替我挡住危险而断了右手,所以我甘愿暂时挥别逍遥江湖的日子,陪他去称王称帝,否则你以为是什么原因让我不惜每日千金万金的抛撒去救助你们紫惑国的百姓?心善?博美名?还是为了那后宫中的一席之地?”
嗤笑一声,叶挽挽懒得再与韩泽忠废话,转首看向紫文霖,眼中依旧带着怒气,但这一次却是迁怒。
“紫文霖,以后管好你的手下,否则我宁可以全部身家作为赔偿,也要做一回食言之人。记住,我叶挽挽从不是那些按照规矩办事的人,更不是什么等着男人恩宠的三从四德的女子,否则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吗?”呵笑一声,叶挽挽拂袖而去,此刻她急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以免再留下和韩泽忠争吵到过失杀人什么的就不美妙了。
对于叶挽挽的个性,紫文霖自是再了解不过,故而也没有第一时间追过去,只是目送叶挽挽潇洒又带着几分倔强的背影离去。
待叶挽挽的身影消失在转弯处,紫文霖这才看向刚刚顺过气来的韩泽忠。
“殿下切莫被妖女的胡言乱语所迷惑,老朽是忠心拥护于殿下,绝没有凌驾于皇权之上的意思,只是女色误人,还请殿下三思,切莫因为区区一个女子而毁了英明。”韩泽忠连忙拱手解释并劝诫道。
唇角扬起一抹笑容,紫文霖眼神微冷,听不出喜怒道:“挽挽的能力,韩老一直看在眼里,竟还把她当做普通女子看待,莫非韩老自认为能够胜得过挽挽,将她激走之后能够替代她去做那些连我都未见能做到的事?还是说,韩老认为我现在不过是白身,便可以管起我后院的事情?如此一来,将来后宫之事,韩老是否也要插手一二?”
“殿下恕罪,老朽并非此意。”韩泽忠深深作揖,心里一边想着如何表明忠心,一边把叶挽挽骂个半死,也更加忌惮。
“韩老不必如此,我自是知晓韩老之忠心,只是凡事都需要一个合适的度,而韩老似乎还不相信我有能力解决自己的私事,更不想相信我看人看事的眼光。挽挽有一句话说的对,身为君王若被架空皇权,尚不如白身自在逍遥。”紫文霖声音淡淡的,却透着一股子冷意,“韩老还是再好好想一想,或许我真的不适合那个位置,且我也无意于此,毕竟高处不胜寒。”
说罢,紫文霖也拂袖而去,此地的灾民尚未安置妥当,自是有许多事情要亲力亲为,如此才能更好虏获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