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洗漱完毕后,二人一起吃了点东西,叶挽挽见口口不离酒的酒侠,怀疑他的味蕾会不会坏掉了,可看到酒侠那不怀好意的坏笑之后,冷冷道:“想要这一路都喝最好的酒,就把那些魑魅魍魉收拾干净了,别想吃白饭不做事。”
酒侠险些被口中的酒给呛到,他还以为叶挽挽没察觉到那两个大汉呢,只能摸摸鼻子自认倒霉的转身离去,这一路上怕是少不了要沾惹些麻烦了,叶挽挽这张祸水的脸不定会引起多少人的觊觎。
一夜好眠,叶挽挽自是不会去管酒侠如何处置那两个大汉,待整装待发之际却听倚在门口的酒侠慵懒的道:“接下来两日怕是要日夜不休了,你要找的那个人真是个窝囊废,竟然打算逃到南边去,还要带着你看中的货。”
叶挽挽微微眯起眼睛,她要找的人是紫文震,而酒侠所说的货则是指当朝太后。
“没种。”叶挽挽轻哼一声,对于这种只知道鱼肉百姓却又贪生怕死的连一战都不敢的皇帝,叶挽挽真心瞧不起,但若能免于内战也不失一件对百姓有利的事。
想到紫惑国很快便要一国三治,叶挽挽便忍不住头疼,紫文霖所占据的江山乃是灾情泛滥的区域,单单是要修缓生机就需要几年,只怕到时候不但有内患不休,其他国家更是会有吞灭之心吧?
大步走出客栈,叶挽挽没去理会如同看财神爷般的客栈掌柜的,也没有去搭理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说着京都有多少好酒的酒侠,叶挽挽现在满心都是在为紫文霖将来的江山忧心,自也在想着在这样的前提下该如何营救太后最为稳妥。
一路向帝都方向而去,叶挽挽并未急着赶路,既然紫文震要带着太后离开,必定是随着大部队走,以她和酒侠两个人的力量想去救人根本不现实,不若等紫文震安顿之后,在他部署稳妥之前,趁着防卫薄弱之际行动更容易得手,且营救太后之事必须万无一失。
至于紫文霖那边,叶挽挽并不打算给他传信,等见面之后再说她的计划好了。
叶挽挽现在想要做的便是去帝都那边探探底细,要知道紫文震不可能将所有官员都带走,且紫文震离开帝都必定会引起朝堂上下恐慌,帝都也会随之紊乱,叶挽挽正想趁着这个机会去建立一些自己的势力,顺便再发点‘灾难财’。
酒侠只管自己有酒喝就好,对其他的事情都不关心,且叶挽挽承诺过,不论何时实施营救计划,在行动之前酒侠都可以留在她身边,而叶挽挽会给酒侠提供饮之不尽的美酒,酒侠自然不介意有美人相伴。
因为叶挽挽行走的路线是紫文震逃离的相反方向,是以遇到举家搬离的情况并不多,毕竟国之将乱去哪里都不见得安全,在自己家中反而更有机会博得生机。
而叶挽挽不知道的是,这次进京她将会遇到一个老熟人,一个将会给她带来无尽麻烦的女人。
皇宫内苑之中,花釉一袭白色宫装坐在凉亭之中,目光漫无焦距的凝视着前方,曾经的孤傲清冷如今只剩下无尽的茫然和无望。
当初被叶挽挽赎身之后,花釉因不能和心爱的‘男人’长相厮守抑郁不已,更是大病了一场,谁知她尚未康复便被人给掳走了,一路上更是经历几次死里逃生,之后便被安置在这奢华的宫殿之中,成为紫文震后宫之中的娇客。
但因花釉抵死不从,至今仍不曾与紫文震有夫妻之实,且因花釉身份的缘故更是位份地下的答应而已,还是紫文震特例给她安排两个宫女和两个太监伺候着,否则花釉凡事只能亲力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