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花釉离开书房之后便回到房间中,看见一身黑衣的暗卫在房间中丝毫没有惊诧,落落大方的坐下。
“计划都顺利?”花釉轻声问道。
暗卫目无表情的点头,回道:“一切按姑娘吩咐,知情者已尽数灭口。”
“很好。”花釉点头,阴测的道:“你该知道如何向太上皇禀报这边的情况,忙你的去吧。”
“是。”暗卫抱拳,闪身消失在花釉的房间之中。
环视着空荡荡的房间,捻起一颗果脯放入口中,丝丝的甜味冲击着味蕾让花釉的脸上又挂起浅笑,“叶挽挽,你纵然有千般万般的能力又如何?不过是几句赞美你的话就能让你所爱的男人对你心生芥蒂,一封伪造的信件就能让你身陷险境,要不是想看你痛苦的活着,哪里能有你逃生的可能?慢慢享受吧,这是你带给我耻辱的代价!”
发狠的嚼着果脯,好似在咬叶挽挽一般,花釉的眼神中迸射着兴奋与愤恨交织的神色,奈何正在昏迷中的叶挽挽看不到花釉这样的表情,也听不到她的话。
一日的时间过去,叶挽挽还在昏睡中,上官淩一直陪在她身边,每隔一个时辰便要帮叶挽挽疏通紊乱的经脉。
叶挽挽所中的毒很复杂,军医并不敢贸然为她解毒,然叶挽挽潜意识想要压制毒性,每每毒性要发作之际都会自主的运气压制毒素,随之而来的便是经脉紊乱,若非上官淩不惜自损身体为她压制,只怕叶挽挽早已丹田爆裂。
刚刚为叶挽挽梳理一遍经络,上官淩坐在书案前又一次提笔写下奏折,看过之后觉得比之前几次更为妥当,这才装入信封中用火漆封好,叫来传令官将奏折以八百里加急的形式送往京都。
“将军,叶皇后的这颗解毒丸可以解毒。”军医大喜过望的来到帐中,双手因激动而颤抖着。
之前若不是上官淩让人调派过来丫鬟服侍叶挽挽更衣,还不会发现叶挽挽身上带着解毒丸,由不擅长毒术的军医来研究解药,叶挽挽不知还要遭多少罪。
“本将军亲自来。”见军医想要喂叶挽挽服药,上官淩起身拿走药瓶,这是他唯一能利用身份之便为叶挽挽做的事,此生怕再无机会。
军医没做他想,规矩的立在一旁等候观察叶挽挽服用解毒丸后的反应。
一盏茶时间之后,叶挽挽的嘴唇开始变色,殷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就在上官淩要开口询问之际,叶挽挽的嘴角开始滴淌着黑色的血液。
血液顺着叶挽挽的面颊流淌在玉枕之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军医见状急忙上前去,以瓷瓶接住要没入床铺上的血液,待叶挽挽吐完血之后又忙拿出随身携带的针包,以银针刺破叶挽挽双手十指,让副手负责继续接血,军医则是亲自挤压叶挽挽手部的穴位,直到两根手指的血液变得鲜红这才停止。
看着快要装满毒血的瓷瓶,军医笑眯眯的忙收入药箱之中,写了一副解毒的方子后才向上官淩解释道:“叶皇后体内尚有些许余毒,只需再服用三日汤药便可。在此期间,叶皇后最好不要使用内功,否则毒素可能会侵入心脉,届时便不是老夫能够救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