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挽奋力反抗,反而紫文霖还是成功的解开了绳结,只见绣着云纹的腰带被抛在空中,下一瞬叶挽挽的长袍敞开。
自知以力量反抗根本不敌,强忍着被非礼的屈辱,叶挽挽用力咬着舌尖,血腥的味道充斥着喉腔,刺痛感让她找回些许清明。
不再挣扎反抗,只是嘲讽的看着紫文霖,叶挽挽笑道:“这就是紫惑国的皇帝,真是叫人失望,除了强暴女人你还会什么?征服不了就使用暴力,还是对一个被下了药的女人,紫文霖,你就不怕若干年想起这一幕会鄙视自己,从此雄风不再吗?”
侵占的动作微顿,埋在叶挽挽颈间的俊颜一瞬间变黑,紫文霖能感觉到叶挽挽此刻是多么的恨他以及不耻他的行径,可除了这个法子他真的不知道还能如何挽留叶挽挽。
暗暗松了一口气,叶挽挽又道:“若你以为占有便能留住我的人,这未免太过可笑,且不说我师出何处,以我师傅一人之力便能让你手下的那些喽啰去阎王殿报道,就说夜徇曾明媒正娶,我叶挽挽照样能从他身边逃离,还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别的男人身边,你确定你这样的做法是对的?哈哈。”
叶挽挽大笑的声音震的紫文霖心头一颤,他是因为怕失去才会如此行径,可他的做法只会将她推的更远。
不,只要得到她,她就一定会留下,夜徇当初的失败,正是因为成婚两年却不曾与叶挽挽有过夫妻之实。
一个不理智的念头窜出,紫文霖刚才停下的动作再度继续,叶挽挽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明知言语无用、反抗无功,她现在能做的只有用实际行动来表明自己的决心。
以为叶挽挽落泪,紫文霖抬起头想要吻去她的泪珠儿,却不想看到了叶挽挽绝望痛苦的眼神。
即便是当初营救叶挽挽出天牢的时候,也不曾见到叶挽挽这般。
心被狠狠的揪痛着,紫文霖想说几句安抚的话,奈何扬起手来却是无法落下,胸口处抵着的那硬物让紫文霖脸色晦暗莫名。
缓缓的向后退了两步,只见叶挽挽手中执着玉簪,而尖锐的一面正对准她自己的胸口,只要紫文霖敢再上前一步,她定然会狠狠刺下去。
“你宁愿死,也不愿成为我的女人?”紫文霖声音暗哑的问道,俊颜因扭曲的表情而变得恐怖。
叶挽挽幽冷一笑,她当然不会轻易寻死,若紫文霖当真再越雷池一步,这把玉簪便会刺入他的心窝,即便刺杀不成而丢了性命,叶挽挽也不会后悔。
不畏的看向紫文霖,叶挽挽不急不缓的道:“征服一个人,是征服他的灵魂而非肉体,既然你要毁掉我的灵魂,那这具肉身留着何用?我叶挽挽宁死也不会任由人宰割,不论你以什么理由都改变不了你此刻龌龊的行径。”
莲步轻移,叶挽挽慢慢向后退去,看到紫文霖眼中的挫败,只是冷冷一笑便转身走出御书房,至于衣衫不整她根本不放在眼里,一点流言蜚语还伤不到她的心,伤她的是身后的男人,那个她曾想过要携手一生,至少要轰轰烈烈爱一场的男人。
看着披散着长发缓步走出御书房的叶挽挽,紫文霖伸出右手想要出声挽留,这才发现喉咙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半个字也喊不出口。
且说叶挽挽出门之后,那些守卫的御林军对叶挽挽的衣衫不整视而不见,能在御书房守卫的人自是紫文霖的亲信,想必也听到屋内的声音。
站在玉石铺就的院落之中,叶挽挽手中的玉簪脱手摔落在地,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便碎裂成几段,一如叶挽挽的心,破碎不堪。
奈何现在行动受制于人,连发泄情绪都成为奢侈的事,眼泪更是只能流淌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