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拂衣袖,叶挽挽躲开花釉的碰触,谁知花釉身子猛地向后倒去,踉跄了好几步之后倒在地上,脸色煞白的看向叶挽挽,依旧急于解释。
“挽挽你听本宫解释,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那只是……”花釉急切的看着叶挽挽,解了几次都不说正题,叶挽挽自是没有耐性陪她在这里耗着。
且花釉一口一个本宫的自称也让叶挽挽无法忍受,那两个字就是花釉背叛她,紫文霖辜负她的证据一般,生生的刺的耳膜都要流血。
“本官虽是正一品的官员,可雪妃娘娘毕竟是皇上的女人,哪怕只是正二品也是皇亲国戚,本官当不得雪妃娘娘如此。”朝花釉抱拳,叶挽挽转身便快步离去,不愿再听到花釉的只字片语。
叶挽挽现在只想见到紫文霖。
一路上不知撞了多少下人,在来到紫文霖所暂居的院子外,叶挽挽却止住了脚步。
一路走来她都没想清楚自己想要紫文霖做什么,是解释还是忏悔?亦或是明确的告诉她,她叶挽挽被抛弃了?
脚底似是生了根一般,叶挽挽如同一个桩子定在那里,双目定定的看着面前的院子,脑中一片混沌。
不知过了多久,灰衣得到指令前来请叶挽挽进去,叶挽挽这才浑浑噩噩的随着灰衣的步伐前进。
在见到紫文霖慵懒的披着外袍坐在软椅上之后,亦是找不到语言能力,只呆呆的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孔,连灰衣何时退下的亦不知道。
“为什么?”良久,叶挽挽缓缓开口吐出三个字,表情平静的让人看不出她是否伤心难过。
“嗯?”紫文霖故作疑惑的回望着叶挽挽,捻着扳指的手却是一顿,只是神色完全找不到愧疚的痕迹。
“我说过,漱口水与男人绝不与人共用。”不愿意提起花釉的名字,叶挽挽便冷声提示紫文霖她曾说过的话。
挑了挑眉头,紫文霖抬起头看向叶挽挽道:“朕是皇帝,无法做到后宫只有一人,你早该知道的。”
“是啊,我早该知道的。”叶挽挽点点头,嘴角缓缓的勾起,这一笑让百花都失了颜色,妖娆的好像有毒的曼陀罗,双手作揖道:“臣告退。”
话落叶挽挽便转过身去,尽管一句决绝的话都没说,却已经用实际态度来表明——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紫文霖,欠你一只手的恩情我叶挽挽定当偿还,在此之前我依旧是你紫惑国的叶大人,待恩情两清之后你我此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