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叶挽挽眼神微变,她虽不如这个年代的女人保守,可也清楚这个年代的女人该忌讳的事情,季无彦此刻显然是犯忌讳的那个。
“一枝梨花压海棠。”季无彦没发现叶挽挽的异常,自然而然的接了下一句,鼻腔之间似是有热乎乎的液体要喷涌而出。
“流氓。”快速的拿过腰带将衣衫系好,叶挽挽火力全开的朝季无彦攻击而去。
完全没想到叶挽挽会突然出手的季无彦还在讶异那海棠花怎么朝自己逼近,还带着阵阵少女的芬芳,下一瞬便被人掀飞到院子,两行鼻血呈抛物线形后他一步落地。
“哼。”冷哼一声,叶挽挽反手握着门扉便要关门,却听季无彦急忙喊道:“我有急事要找你,别关门。”
抹了一把鼻子上的血液,顺手将它们甩到一旁去,季无彦此刻是没有半点想问清楚缘何挨揍这一下,或许心中已经明了,且也因为挨揍缓解了他的尴尬,自行流鼻血貌似更下作一些。
知道季无彦在正事上不会开玩笑,叶挽挽留了一扇门给季无彦,自己则是坐下倒茶喝,不去看季无彦满脸血色的可怜样。
“我找到那个人了。”季无彦进屋后拿了条帕子把鼻血擦干净之后,这才坐到叶挽挽身边。
“他……是谁?”叶挽挽有些紧张的问出声,心中有某个答案呼之欲出,却又怕自己所猜测的是假的。
“我觉得你应该自己去见见更好。”季无彦喝了杯茶水后又道:“午夜时分老地方见。”
心不在焉的点点头,连季无彦什么时候离开的叶挽挽都不知道,待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门都被关好了,叶挽挽暗骂:小滑头跑的可真快,下次再敢乱看,姐就把你揍成熊猫眼。
话说回到自己房间里休息的季无彦很是悲催,因为被叶挽挽打的狠了,外面的人皮面具已经不能再用,而揭开面具后原本那张俊朗无双的容颜却是鼻尖通红,好在叶挽挽很有分寸没把他的鼻梁骨打断了。
“这是要谋杀亲夫啊。”季无彦给自己涂完药之后忙投身去做了一张新的人皮面具,虽然他还有一张存货,可总要留着一张备用更安全不是?
是以,当午夜在猫儿巷相聚之时,叶挽挽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这家伙戴着的是人皮面具又怎会留下偷香不成的证据呢?
“挽儿。”在叶挽挽要打开密室机关的时候,季无彦却按住她的手腕道:“答应我,一会不论看到什么都要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否则我便把你打晕了。”
“你敢!”叶挽挽虽然瞪眼做凶巴巴的表情,却能听到自己的心脏跳动之声,仿佛扭动这个机关之后她的人生就能被改变。
玉手轻轻的转动,机关咔咔作响的声音让叶挽挽屏住呼吸,昏暗的密室里隐约能看到一张木板床上躺着一个男人,浓重的血腥味和汤药味随着密室被打开扑面而来,竟是让叶挽挽连踏足的勇气都没有。
看着叶挽挽微变的脸色,季无彦便知道她已经猜到受伤的人是谁,便牵着叶挽挽的手朝密室中走去。
即便有季无彦在引路,叶挽挽还是走的十分缓慢,每一步都有千斤一般重,可门口距离木床只有十几步的距离,当叶挽挽看清木床上那人的脸之后,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猛地挣开季无彦的手臂便要朝木床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