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紫文霖是招惹不得的,而花釉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死,她还有事要和叶挽挽说,必须要等到叶挽挽清醒过来。
得不到叶挽挽的回应紫文霖更加的暴怒,上前一步拉扯住叶挽挽的手臂想将她拽起身来,却被花釉扑过去挡住。
“皇上是疯了吗?你这是要害死她吗?”冰冷的眼神射向紫文霖,花釉大喝道:“她全身上下有多少处伤痕皇上不知晓吗?她受了多重的内伤皇上总该清楚吧?这样逼一个昏睡的人若是有用,这天下还要大夫做什么?”
“御医说她一心求死,药石罔顾!”紫文霖怒气不减,双目死死的盯着叶挽挽,恨声道:“她为了那个季无彦连命都不要,朕又何必要顾及她的伤势!”
“御医不知道她种了什么毒,难道皇上你不知道吗?屡次让人给叶挽挽下毒,又在她中毒不能在情绪上受刺激的时候杀了季无彦,难道不是皇上在逼她去死吗?既然皇上无心让她活着为何不能给个痛快?这样折磨一个女人,这就是皇上爱她的方式?臣妾真是长见识了。”花釉嗤笑出声。
一直留在紫文霖身边,对于紫文霖做的那些事花釉都清楚,只是苦于没办法去给叶挽挽传递消息,心里对紫文霖忌惮的同时也更加的不屑。身为帝王却要如此的下九流,这样的男人当真不配说爱这个字,因为她比谁都清楚,若是叶挽挽执意不肯回到紫文霖身边,紫文霖宁愿把叶挽挽逼疯。
“那种药会让人的情绪被无限渲染,自是也会让寻死的念头被无限扩大,皇上不给她解毒难道她能抵抗的了药效吗?”说完便不再理会紫文霖,花釉转身继续为叶挽挽擦拭着手脚,半晌才嘲弄道:“死了也好,死了便能解脱,爱你的男人已经不在人世,你不爱的男人只会给你带来困苦,这人世间当真没有可留恋的。”
“住口!”紫文霖怒喝一声,一脚将花釉踢倒在地,疼的花釉闷哼一声。
一把揪住花釉披散的长发,将人连拖带拽的按到桌子上,不顾花釉的反抗,紫文霖怒道:“贱人,朕倒是要看看你还能贱到什么程度,你喜欢叫朕便让你叫个够!”
屈辱的泪水流淌而下,花釉紧紧的闭上双目不敢去看床榻上的叶挽挽,这一刻她是真的后悔曾经招惹过紫文霖,如若不然她或许能有个肆意快活的人生,可以体会平常人的生活。
=大帐之外的雪花不曾停止的飘落着,原本到时间来为叶挽挽诊治的御医和军医在听到大帐里的声音也只能原地垂首等待,一个个仿若是充耳不闻,可心里却无不在忐忑着,就怕下一个承受紫文霖怒火的是他们,而他们的下场即便不死也要吃一顿锅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