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吐出一口浊气的叶挽挽笑嘻嘻的朝上官淩看过去,可视线里却多了一趟暗的发黑的血线,而且那血线是随着上官淩而变换路线的。
“慢着。”叶挽挽惊呼一声,顾不得腿伤朝上官淩方向奔跑过去,疼的额头上冷汗淋漓,仔细的在上官淩身上看了一遍,发现他右腿上果然有一道口子,暗色的血液不停的流淌着,“你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
“一点小伤不碍事的。”上官淩并不在意的道,或许是在战场上受过的伤太多。
“一点小伤?”叶挽挽指着上官淩走过的地方问道:“上官将军觉得一点小伤能流这么多的血?还是上官将军觉得自己异于常人,血多到流不尽?”
上官淩顺着叶挽挽白皙却被血色染红的指尖看过去,只见血线蜿蜒而至他脚下,但颜色却并非鲜红,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粗心是多大的错误。
“伤口并没有感觉。”上官淩沉声道。
确切的说是从拔出飞镖之后才没的感觉,但上官淩只当是痛的麻木了并没有多想,自然也没有去注意伤口的情况。
“我先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将领身上应该有解毒药。”叶挽挽冷静的开口,俯下身将上官淩的裤腿撕开一块,见伤口只有指甲那么长,且这个位置不可能伤到动脉,可血液却汩汩的流淌着,半点也没有止住的意思,这毒是多么霸道?
解下腰间的水袋,给上官淩冲洗一下伤口后,叶挽挽夺过上官淩手中的长剑在他的伤口上划了一下,将中毒变色的肌肤割下,即便现在没有养伤的条件也比毒素蔓延至全身好。
又反复的清洗伤口几遍,叶挽挽这才给他上了金疮药,随意的扯下内裙的一角给上官淩做了简单的包扎,以现在的条件这样处理已经是最好的,但叶挽挽并不确定上官淩身上是否还有余毒。
“你去把那个将领弄醒要解药,我去解决其他人。”叶挽挽说完便把长剑交给上官淩,自己提着长枪去收割性命,在敌我双方只能有一方存活情况下,叶挽挽自是选择自己活下去,即便斩杀的是没有反抗能力的人也毫不心软,或许是最近杀人太多已经麻木了。
另一边上官淩也已经用暴力的方法将将领弄醒,被生生的踩断一条手臂,将领疼的嗷嗷直叫,当看到戴着鬼面具的上官淩之后却死命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可眼神中的惊恐之色还是难以掩饰。
“解药。”上官淩言简意赅,踩住将领的脚用力一碾,骨头碎裂的声音在这野外是那般的刺耳。
“啊!”将领大叫一声,痛意使得他头脑清晰起来,怜悯的看着上官淩大喊道:“能用我的命换上官将军的命,就算是死也值得了,上官将军只管动手便是,我在奈何桥那边等着上官将军到来。”
“解药。”上官淩声线不变的再度开口,这次长剑刺中将领的大腿,直接没入腿骨之中,在将领呼痛一声依旧一副不肯松口的模样后,上官淩长剑一转,在将领的腿上挖出一个血洞来,疼的将领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叶挽挽已经将所有步兵都解决了,见上官淩这边没能拿到解药便走了过来,直接蹲在将领身上便搜索一番,只可惜还是没有搜到解药,但被毒药泡过的飞镖倒是找到十几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