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忆慈便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韦家的母女身上。
只见韦清芸和韦莎莎走进了茶楼,韦莎莎马上走到了一处采光极好的窗边位置上坐下了,而韦清芸却先是走到吧台,和服务生说了些什么,又四下里看了看,像是在确定这坏境是否安全,最后,她才走到了韦莎莎的身边,却又朝窗外了看了看,才坐了下来。
阮忆慈:“崎之,你刚刚说的没错,韦莎莎就是个被宠坏的大小姐,她一坐下来就开始点东西,一点都不关心周围的坏境,但韦清芸却很谨慎。”
付崎之:“韦清芸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她能做的了韦家的主子,可不仅仅是凭着和男人睡觉!……当年她救我的时候,已经是个寡妇,韦家闹内乱的时候,几十个男人端着枪闯进她的卧室,逼着她分财产,却被她逐个击破,这些人还在她的挑拨下自相残杀!”
“等人死的差不多了,她就亲手将剩下的人杀了,还将这些人的尸体煮成肉汤,让所有人喝下去,她一一甄别对自己有反叛之心,或者不服她的人,然后让那些不服她的人杀掉想反叛她的人……如此残忍冷血又果断狠毒的女人,才能让韦家这股黑暗势力再次臣服于她……”
阮忆慈想了想,问:“崎之,你的意思是,等会儿和韦清芸过招的时候,要注意方式,不要跟她硬碰硬?毕竟,她是个阴险至极的人?”
付崎之却摇了摇头:“不!韦清芸这个人,虽阴狠恶毒,却是个欺软怕硬的,这段时间她派了那么多的杀手来对付你,都没有成功,便知道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很重,轻易碰不得,这也是我给她的警告,所以等会儿在她的面前,你不必小心翼翼的,该强硬的时候就强硬,该嚣张的时候就嚣张,如果表现的柔弱的些,反倒是会让她觉得你好算计,你要做到让她摸不透你这个人,必要的时候,抬出我、阮家甚至是秦家。”
“秦家?你是说昱琛哥?”阮忆慈觉得有些奇怪:“这是我的事情,抬出你和抬出我阮家这很正常,可这和昱琛哥有什么关系?”
“我最近查到,秦家和韦家有些生意上的往来,而是是由秦家做大,出面的人,就是秦昱琛,所以,韦清芸对于秦家还是有所忌惮的!”付崎之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冷漠。
他可一点都不喜欢秦昱琛,谁让这个男人觊觎他的忆慈?!
可如果提到秦昱琛的名字能让忆慈多一层安全保障,他也不会过多的介意。
“好,我知道了!”阮忆慈点了头。
又等了十多分钟,见茶楼里的韦莎莎几次起身,又几次被韦清芸劝说着坐了回去……付崎之这才对阮忆慈说:“好了,忆慈,我们过去吧!”
付崎之牵着阮忆慈的手走进了茶楼,刚坐下,就听到韦莎莎满是讽刺的话。
“崎之哥,这就是你捧在心尖上的女人啊,我还以为她有多么明艳的不可方物,切,也不过就是长的像只狐狸精!”
韦莎莎将怨毒的视线落到阮忆慈的脸上,像是恨不能用眼刀子将她的脸划花!
“莎莎,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呢,你既然叫崎之一声哥,这阮小姐也就是你的嫂子了,你怎么能这样的说你嫂子呢?”
韦清芸这话听起来像是在责怪韦莎莎不会说话,可是她接着,却又说道:“不过阮小姐的家教似乎不太好,今天可是阮小姐请本夫人和莎莎过来的,阮小姐却迟到了近半个小时,还真是……不过这倒是也能理解,胆敢诓骗我韦清芸的人,阮小姐还是第一个,阮小姐既然有这样的心机和胆魄,不过故意拖一拖我们母女的时间,实在算不得什么,崎之,你说,是吗?”
既然韦清芸这番话,最后是问了付崎之,阮忆慈也就没有说话,她只是毫不畏惧的对上韦清芸的眼睛,然后,微微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光,带着似有若无的笑。
“这不是忆慈的错,我和忆慈来的早,枯坐在这里实在无趣,我就绑了忆慈去车里做些事情。”付崎之淡漠的开口,将话说的有些暧昧,还顺手搂住了阮忆慈的腰。
“你……你们不要脸!”韦莎莎的气的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阮忆慈就骂:“崎之哥,你竟然和这个该死的狐狸精在车子里做那种不要脸的事情,你……你考虑过我的心情了吗?难道你不知道,我从小就喜欢你,妈妈也说了,我韦莎莎才是最有资格成为你妻子的女人,可你竟然不声不响的和她结婚了,你怎么可以这样的对待我?”
“哪种不要脸的事情了?谁不要脸了?”阮忆慈嘴角一勾,语气凉薄:“我们夫妻之间做点什么事情,竟然还需要照顾你的心情?你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