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您平时都是做事都很干净利落，根本不会存在任何问题的嘛，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被问到这个问题，助理也显得格外尴尬。
不知为何，脸倒是先红了。
毕竟当时他进入办公室以后看到的场景，真的太令人震惊了。
助理还没说话，刚刚帮他捡资料的那位秘书再一次开口：“助理，你的脸怎么红了？
你是怎么了吗？”
被如此直接的戳穿，助理真的很尴尬。
他迅速的调整好状态，转头瞪了那位秘书一眼。
“天气太热，所以脸稍微有点红，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兴许是助理在殷厉霆身边待久了，也感染到了一点殷厉霆的气场，所以此刻突然变得格外有气场，看的秘书内心都有些怕怕的。
秘书连忙点头道歉，“的确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是我多嘴了。”
助理朝着办公室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嘱咐道。
“你自己小心点，尤其是总裁办公室这样的地方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要注意一点，一定要记得先敲门，然后等小殷总回应之后再进去。”
秘书听的云里雾里的，她小声说：“我们平时也都是等小殷总说进去了以后才进去的。”
助理摇摇头。
“不是，这不一样，如果小殷总说了进去，你也一定要好好想想到底是不是对你说的，如果不是对你说的，你千万不能进去。”
“啊？”
秘书现在听的一个头两个大了，依旧还是没弄清楚助理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什么叫进去不一定是对我说的，那是对谁说的？
什么意思啊？”
秘书连着提出了好几个问题，充满求知欲的眼神看着助理。
而这个时候，助理整理好自己手中的文件，摇摇头离开了。
一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模样。
秘书整个人都懵了。
这到底是啥情况？
秘书一边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一边呢喃着，“什么叫做进来到底是不是对我说的，如果是我去敲门的话，小殷总如果说进来，那不就是对我说的吗？
还能是对谁说的？
什么意思啊？
特助为什么今天这么咋咋呼呼的。”
这个时候，旁边的一个秘书凑了过来，露出格外高深莫测的笑容。
“我知道，我知道！”
激动的都举手了。
因为分贝较高，所以周围的人都跟着朝着他们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办公室里就是如此，谁的分贝高，谁就能拥有更高的注意力。
“你们在说什么呢？
我也听听。”
“我也要听，我也要听！”
好几个人都跟着凑了过来。
一听说有八卦，大家自然都是兴趣全开，恨不得都能过来听上一听。
那个一头雾水的秘书也跟着看向了那个说话的秘书。
“所以呢，到底是什么情况？
特助跟我说的话，我真的听不懂。”
那个秘书高深莫测的说：“那是自然了，如果你能听懂的话，你都能当特助了。”
听到这话，那个秘书点点头。
“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