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卒见秦安洛一身姑娘妆扮,热心地说道:“姑娘,您现在骑马去追将军应该能追上!将军还带着一辆马车同行。”
秦安洛眼前一亮,道:“应该能赶得上他!”
秦安洛朝着驿卒甜甜一笑,驿卒愣住了神,她趁机夺过他手中的马,帅气地翻身上了马,双腿一夹马腹,大喝一声“驾”,马儿像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秦安洛大声地喊道:“丝萝你处理一下!”
驿卒在秦安洛的大喊声中回过神来,丢了驿马是大事,他不敢小觑招呼着众人就要追赶过去,被丝萝和王府的车夫给拦下了。
丝萝亮出了身份,驿卒们面面相觑,现在追是追不上了只有上报了,丢马的驿卒赶忙去通知了驿丞。
驿丞慌忙地赶了出来把丝萝引进了屋里,丝萝拿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放在了桌子上,道:“我们是武王府的家奴,刚刚骑马走的是武王妃。王妃她只是借用一下,很快就会归还的,要是驿丞不相信,我可以在这里等到王妃回来。”
在钱和武王府的加持下驿丞也就不追究了,五十两银子可以买好多匹马顶上了,也就放丝萝他们回去了。
秦安洛快马加鞭想赶上周淮安,没有想到跑了一路都没有追上周淮安,只看到一辆马车。其实驿卒并没有说错,周淮安确实刚离开不久,只是周淮安久经沙场,骑马娴熟,他又心里惦记着侯雨霏,所以全力奔跑着,就这样直接跟秦安洛拉开了差距。
他来到侯府,侯府的家仆一看是未来的姑爷立刻通知了管家,管家马不停蹄地来到老爷的院子唤醒了宿醉中的侯国健。
侯国健一边慌忙洗漱一边吩咐着管家,道:“快,快把贤婿请去书房!”
周淮安跟着管家来到书房,管家上了茶,随后侯国健就慌慌张张地来了。
周淮安站起身来礼貌的见礼。“淮安见过侯大人。”
侯国健一愣,怎么他觉得周淮安变得生疏了,但随即他还是换上了刚进来时的一付谄媚的笑脸,他上前拉着周淮安的手,道:“贤婿,怎么一大早就来了?”
周淮安甩开了他的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站在一旁。侯国健这回是真的想不通了,昨晚上不是还是一家亲,今天怎么就变脸了呢?管家一瞧气氛不对,上好茶立刻退出了书房,还带上了房门。
周淮安也不在与他虚与委蛇,直接拿出了二夫人供词的拓本丢给了他。侯国健打开一看,吓得面如死灰,冷汗淋漓,他手持着供词,色厉内荏地说道:“你这黄口小儿,就凭这份不明不白的供词想拿捏老夫,你别做梦了!”
说着,疯狂地撕烂了供词丢在了地上。他生怕周淮安把那些纸屑捡起来拼凑起来,拿着茶水泼在了宣纸上,使得一部分的宣纸上的字迹变得模糊难以辨认。
周淮安安静地喝着茶,冷眼看着侯国健在一旁表演的闹剧。等到他冷静下来,周淮安才慢悠悠地从衣袖中又拿出了一份供词,他只露出了二夫人的签字画押给侯国健看,在侯国健想要扑上去抢夺供词的时候收了起来。
他冷冷地说道:“侯大人应该是认得自己夫人的签字吧?”
侯国健做着最后的挣扎,道:“本官会去告御状,一定是你们用了什么手段迷惑了我的夫人,皇上一定会相信我的。我明白了,王公子的死一定也是你们干的。”
周淮安笑了,那是个完全自信的笑容。“侯大人,我奉劝你还是不要这么做的好,你这是在赌上自己后半生的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