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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盯着贾链和张织媚,张织媚被她盯着身体略侧着往贾链身边站了站。
贾链警惕:“…你是薄三姑娘的丫鬟。”
张老太太兴师动众的找薄三姑娘之事,府里人人皆知,也是管家亲自将薄三姑娘接回府的。
如意将手里的瓶子扔过去,贾链接住后疑惑。
“我家小姐给她的,此药粉是去伤疤的圣药。”
一句话,无疑是一道惊雷,将贾链和张织媚都震惊了。
“恩人是薄三小姐?”
张织媚急急的朝如意走过去,眼神急切。
如意点头,眼底有傲气:“自然。张姑娘,小姐让我交于你办的事在纸条上,你看过后,便将纸条烧了,切记不可泄露,否则……”
如意冷冷的盯着她。
“小姐能救你,也能害你。张织锦是什么下场你且看着。”
如意走后,张织媚讶异:“张织锦不是自己设计上太子才有如此下场的吗?”
贾链更是茫然。
他也以为凭着张织锦的性子,是她出手设计的太子殿下,这里还有这一层的关系吗?
两人对望,齐齐打了个寒颤。
贾链突然道:“快看看她需要你做什么。”
张织媚打开纸条后,瞳孔睁大,简直不敢相信。
贾链忙将纸条接过,一目两行,然后懵逼了。猛地要跑出去,张织媚拉住他的手:“别去找恩公了。”
贾链急急道:“薄姑娘要做什么都可以,但不能把你也搭进去,媚儿,我相信薄姑娘是明事理之人,她跟张府有何仇何怨,那都是他们之间的事,你已经嫁出去了,你不是……”
贾链愣住,突然迸发出惊喜:“对啊,媚儿你嫁出去了,就不是张府的人了,就不是张府的人了。”
张织媚安抚的笑笑。
一颗心却沉到了谷底。
她知道纸条上的意思,她也是张府的血脉,张府…尽…
张织媚被害至现在这幅模样,她恨透的人,也只有张织锦而已,最艰难最艰难的时候,她也没想过要报复整个张府的人。
可现在……
她一时间抉择艰难。
如意回去后,跟薄幸说:“小姐,您觉得张织媚会去做吗?她毕竟是张府二房的嫡女。”
薄幸在跟宫行烈下棋,宫行烈的棋艺居然在她之上,这让她讶异,发现宫行烈这个技能后,有事没事就拘着他跟自己下棋。
宫行烈是个心思单纯的人。
做事情便专心。
下棋的时候,他的眼睛里都有光。
洋洋得意:“我又要赢了,幸妹妹,你可输了一百两了哦,这局输完就要给我三百两了。”
薄幸盯着棋盘,她是心思缜密的人,也擅长兵法,实在是理不通,为何会连连败在宫行烈手下。
“哦。”他们的赌局都是翻倍往上算的,这一局就要输掉两百两。
“无妨。张老太太查得如何?”
如意暗自瞪了眼得意洋洋的宫行烈,说道:“暗一在查,小姐,张老太太往皇城去了书信,提及小姐在张府之事,要不要将人拦下来?”
薄幸摇头:“拦得住一次,拦不住第二次。随她去吧。”
“哦!”如意暗自琢磨,张老太太给薄正山通风报信,是不安好心,转头就让暗一把信换了。
“张织媚和贾链不必盯着。他们二人会让张府掀起血雨腥风的。”
薄幸盯着棋盘,稳坐钓鱼台,看着棋盘上苦苦挣扎的鱼儿,她淡淡的笑着。
张府——
跟王行恭一起绞杀她外祖父一家之人,到底是何人。
薄幸的眸光骤然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