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的确是真心。”影一要焦急的想要证明这一点。
“是吗?可我们大家都没有看出来,真心可不是嘴上随便说说的,你俩的路还长着呢,慢慢磨吧!”
薛荔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这是我给你家主子的,若是能联系到他,便第一时间将这东西给他吧。”
影一将信封捏在手里,却觉得手感不对,“主母,信封里面是何物?并不像是信件。”
“里面没有信,这东西你是看不明白的,可你家主子却知道,你只管给他就是。”薛荔将信塞到他手里便离开了。
不多时,紫薇便来向薛荔报告,“小姐,二房设在四房的人都已经撤了,咱们可要过去瞧瞧?”
“都撤走了,可有遗漏的?”
“影三仔细检查了一遍,并未有可疑之人。”
薛荔起身略微整理了下衣裳,“紫鹃那边如何了,不需要你照顾?”
“春苗在呢,影一也守在门外,奴婢便去瞧了瞧二房与四房的情况,小姐可是要奴婢与你一同去四房问问情况?”
薛荔笑着往门外走去,“是啊,我有好多话要嘱咐四夫人呢,不过如今去有些太张扬了,还是等天黑之后再说吧,咱们先去二房走走,给陈宿赔礼道歉去。”
紫薇笑着点头,知道薛荔这是又要使坏了,于是连忙跟上,两人一同往二房院里走去。
此时的孟氏正想方设法与京城户部侍郎的夫人搭上话,于是四处打听消息,又托平日里走动频繁些的官眷们想想法子,忙的焦头烂额。
薛荔闭口不谈紫鹃受伤一事,只说是陈宿病了这许久也没来瞧过他,这次便想见见陈杏菱,顺便一同去探望探望陈宿。
这事本有些逾矩,但薛荔说要同陈杏菱一起去,倒显得妥当了不少,加之孟氏本就对二人的婚事抱有很大的期望,自然是允许。
薛荔还未踏进陈宿的院子,便听见靡靡之音传来。
“看来宿少爷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既能纵声纵情,我便也放心了,不如这便回去吧,以免打扰了宿少爷的兴致,反要怪我可怎么好?”
陈杏菱被这话羞的面红耳赤,他也不瞧瞧这是什么时候,母亲为家中银钱发愁,只恨不得一根绳子吊死,自家哥哥病情稍好,却在院里听起了歌舞,实在叫人气恼!
可要撮合这两人,是母亲再三叮嘱的,薛荔好不容易来一次,怎能让她就这样回去?
“薛妹妹,咱们都已经到这了,不妨进去瞧瞧,兴许是哥哥缠绵病榻多时,心情不佳,这才请了几个乐师在此奏乐罢了……”
陈杏菱心中到底是拿不准,只希望自家哥哥争气些,别玩的太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