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反应过来之后,紫鹃更是拉着紫薇急得掉起了眼泪来了,“小姐,你可千万不能答应他们啊,这是谋反的大罪,定是没有好下场!我家小姐怎么这样可怜,明明是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却要被逼着当个反贼头头……其……”
紫鹃已经是倒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薛荔却较方才轻松了许多。
顾明冽此时此刻对薛荔刮目相看,“原来小薛荔如此胆大包天,瞧着乖巧得很,心头竟是有如此雄心,今后咱们天麒莫不是要出个雄霸一方的女帝了!“
紫鹃一听这话,哭的更凶了,影一上前都哄不住她。
薛荔掏出手帕帮紫鹃擦干净眼泪,没好气的笑她,“没出息的傻丫头,顾明冽那是在骗人的,也就你信实了!”
顾明冽也走了上去,“你怎知我是在诓骗你?”
薛荔挑了挑眉,“你方才进来的笑容是发自真心的,绝不可能是装出来的,因此定然是个好消息,你休想骗我!”
顾明冽并未否认,“知我者,小薛荔是也!“
“啊……紫鹃傻眼了。”
“我看这满屋子,也只有你被他骗的团团转。”她转身看向顾明冽,“你将我的小丫鬟吓成这样,还不说实话么?”
顾明冽笑呵呵地坐回位置上,“好了,我也不逗你们了,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震王曾经的确是有个私生子,你母亲也的确是燕氏后人,不过……你父亲和震王并未有什么关系!”
薛荔会心一笑,心头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那便好,只不过你为何能如此肯定?”
“震王出事时,那私生子已经是五岁的小娃娃了,后来也的确是被震王的旧部带到了汴州,但却不是你父亲,你父亲那时不过才几个月大,年纪对不上。最重要的是,侥幸逃脱的震王余党曾经去寻过这个孩子,但找到时,那孩子得了脑疾已经死了,最后也只带走了几捧黄土。”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薛荔却有些心疼顾明冽,这结果说出来是如此的简单清楚,但要想从谋逆乱党的嘴里得到这些消息,定然不会是谈笑之间便问了清楚,他定然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那你是怎么查清楚的?这伤又是怎么来的?”
顾明冽察觉到了薛荔眼中的担忧,“你别担心,这伤只是个意外,我只是费了一些脑子而已,又表现出了些诚意,震王余党的头目便告诉我了,就这么简单!”
他生怕薛荔继续的追问下去,又自言自语道:“我说怎么二房与丞相府迟迟不肯拿出这个杀手锏,原来他们早知道这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我猜想他们便是说了皇帝也不会管,毕竟这些乱党没有能拥护的主君,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也只能像条丧家之犬盘在涂州那个穷山恶水之地,对他没有威胁,自然也就不愿耗费这些心神去剿杀他们了!”
薛荔仔细想了想,“确实有几分道理,不过这件事怎的又与丞相扯上了关系?”
“你不知道,这消息最开始便是柳心药派人传到二房耳朵里的,只怕她就是为了那根簪子,柳心药也忒小气了!”顾明冽对此嗤之以鼻。
薛荔有些精疲力尽地倒在椅子上,“唉……现在情况更加复杂了,若说之前柳心药是厌恶我,如今就变成恨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