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直回响在陈杏菱的脑海中,直到柳至云已经离开许久,她也未曾反应过来,自己竟这般被人看低了。
夜里,陈杏菱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的全是今日柳至云所说的话,她的心中燃起了一股征服欲。
自己样貌出众,琴棋书画也略有精通,究竟是哪里没让他瞧上眼,让柳至云觉得自己配不上他,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本着越挫越勇的精神,陈杏菱决定徐徐图之,先拉近与柳至云的关系,等两人紧张的关系有所缓和,她再一举攻破柳至云,抓紧怀上他的骨肉才是正事!
这么打定了主意之后,陈杏菱便开始四处打听柳至云的喜好,甚至常常向喜鹊学习如何伺候旁人。
陈杏菱本就生得不错,将那乖张的性子收一收倒也是个可心的女子,此番又放低身份,不怕累不怕脏的侍候着柳至云,果然有了一些成效。
柳至云渐渐对陈杏菱没有那么抗拒,平时若是犯了一些小错,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说对她的态度依旧是淡淡的,但起码不再对她动手,也不会动不动就威胁要将她扔去犬舍。
就这么过了段日子,陈杏菱心里渐渐有了底气,她的机会来了!
六月底的天气,暑气渐渐地压不住了,京城中娇气的那些小姐少爷已经在用冰了,无论男女手里都握着一把扇子轻轻地摇着。
夜里渐渐来临,柳至云身子弱,更是受不住这暑气,白日里太阳若是大了些,便要泡在水中,或是在屋里摆着冰块。
到了晚上才稍微凉快些,柳至云将身边的人都屏退,将寝房的窗户全部打开,屋外的阵阵凉风灌入屋内,消散了不少热气。
还未曾熄灯,他便一个人躺在床榻上,半敞着寝衣睡了过去。
正当他睡得迷迷糊糊之际,突然觉着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游窜,那东西从他的脸颊渐渐往下,贴在他的胸膛上,暖烘烘的很是滑嫩,抚得他分外舒服。
正在,此时一股诱人的香味儿窜进了他的鼻子,这味道好生熟悉,叫人心神荡漾,这是陈杏菱曾经用过的脂粉味儿!
柳至云一个翻身将陈杏菱压在身下,低头便见着陈杏菱身上一件粉色的薄纱,若隐若现地透着里面雪白的肌肤,这一幕让他血脉喷张,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陈杏菱又惊喜又害怕,柳至云果然也不是什么柳下惠,自己不过稍稍主动,他便按捺不住了!
正当他有些意乱情迷时,陈杏菱的小手抚上他的腰,一把抓住他的亵裤就往下拽,两人抱在一起翻滚了几圈,陈杏菱香汗淋漓,身下传来一阵剧痛。
正在这紧要关头,却是戛然而止,陈杏菱疼得大叫快要昏死过去,柳至云也不管,继续自己的动作,可挣扎了许久也还是没能成功。
柳至云与陈杏菱的身下的褥子一片血红,甚是吓人。
“好痛……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