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太坏。”李朔欲哭无泪。
看着自家兄弟在那里抗议,这丫头还跟他说大道理,真是恨不能……
“爷此言差矣,这可不是太坏,这叫……钝刀子杀人。”桑榆伏在他耳畔,将呼吸悉数喷薄在他的耳鬓间,惹得他下头更是紧得生疼,“爷不喜欢我这么做?”
李朔实在没能忍住,快速翻身压在了身下。
李朔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惹毛一个血气方刚,且茹素多年的男人,有多危险!
的确很危险!
李朔走后,桑榆直接一觉睡到了天亮。
夕阳进门的时候,瞧着桑榆下了床两股战战的模样,不觉蹙起了眉头,“姐姐,你这是来葵水了?”
桑榆翻个白眼,“哪有!教狼咬的!”
闻言,夕阳会意的噗嗤一声。
还说呢,那不要脸的就是一匹狼!哪有这样的?饶是食髓知味,也不能这样!
心头怨愤,不过还是有些担忧。昨儿他走得匆忙,她知道定是外头有了动静,可到现在京城内都没有风声,难免会叫人担心。
“对了,京城里头没有风声吗?”桑榆无心吃早饭。
夕阳摇头,“没有,很安静。”想了想又道,“而且,王爷也没有回来。”
“现在都没回来?”桑榆面色不好,握紧了手里的筷子,“怎么可能……难道出事了?”
“姐姐,这京城里头有大梁使团,是以皇上让五城兵马司的人严防死守,能出什么事?”夕阳不解。
桑榆抿唇,“就因为有大梁使团,所以才会多事。百花楼那头去个消息,让他们有什么消息尽快通知我,还有,盯紧苏娴那头和雍王府。”
“姐姐是怀疑苏娴和雍王府那头会使绊子?”夕阳骇然。
“若只是使绊子倒也罢了!”桑榆眯了眯眸子,“怕只怕,是里应外合。”
若是如此,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夕阳撒腿就跑,桑榆抱着阿狼在怀,神色不是太好看。
李朔去了那么久,怎么还不回来?可别真是出什么事了?这么一想,底下又开始疼了起来。
这厮做事惯来又准又狠,想必应该不会有事。
抱紧了怀中的阿狼,桑榆站在廊檐下,远远的望着天边,心头有些乱。若只是李朔一股势力倒也罢了,怕就怕有旁人横插一杠子。
她不知站了多久,失神了多久。
蓦地,夕阳急急忙忙的跑来,“姐姐,姐姐,外头、外头出事了!”
心头咯噔一声,桑榆呼吸一窒,连声音都在颤抖,“是晋王出事了?”